已,不會出多大事情。
只是,當船停下,巡邏艇上一個個持槍人員爬上雲詩圖1號之後,船長的心驟然涼了一截。
這批人的目光全都帶著一股子狠意!那是x**人眼中不可能看到的一種眼神!
x**人素來膽小貪財,平時耀武揚威,但是一到了關鍵時刻跑的比兔子都快。凡是真正見過血的軍人,基本都進了棺材。
怎麼可能有這麼多明顯上過戰場見過死人的兵卒呢?
這夥人到底是誰?船長心裡打著疑問,快速走出船長室。
他仍舊心存僥倖,想用錢化解一切。
“各位長官,我是本船的船長,請問有什麼指示?”船長儘量放低姿態。
按照以往他的性格,他對這種小兵小卒都不正眼瞧的。他打交道的物件都是這些小卒子的頂頭上司,甚至都敢代替他們的上司訓斥這些兵卒。
但是今天,船長不知為什麼沒敢端起那種氣勢。
諾康緩緩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船長,隨即笑了起來:“說說吧,這船上有多少賭金?”
一聽諾康如此問話,船長心裡就咯噔一下。
不過他還是老練的回答道:“我們雲詩圖1號不使用現金,全都在上船之前替換好籌碼。船上的一切娛樂活動都用籌碼代替,就算有現金,也只能是船上游客隨身攜帶的少量現金,不值一提……”
諾康笑容不變,輕輕拍打著船長的臉頰,問:“也就是說,我們今天只能指望老天爺保佑,祈盼遊客身上都帶著鉅額現金嘍?”
船長略感不適的退後一步,道:“恐怕您這個也不能如願了。昨晚整個公海的賭船都已經接到了緊急命令,全都連夜返港。而我們船因為出現一點小故障,直到今天才修好,所以只能將我們船上的遊客送到了其他船隻上先行返回。如今這艘船上只剩下了我們這些船員。”
“什麼?草泥馬,那不是意味著勞資們白跑了一趟?!”諾康身邊一個手下頓時臉色一變,怒罵道。
“怎麼敢讓諸位大爺白跑?我們雲詩圖1號從來不會虧待客人,這樣,我代替我們老闆向諸位大爺奉上兩萬美金,聊表敬意,如何?”船長這時候也看出來不對勁,趕緊道。
兩萬美金,不算少了。換成別的緝私人員,都不一定能拿到這個數額十分之一的供奉費。
船長本以為這次出血能夠讓眼前這幫人滿足。
誰知諾康驀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癲狂而且恐怖。
良久,諾康才止住笑聲,指了指船長,道:“他說給我們兩萬美金,哇哦,好多錢啊!兄弟們,夠我們出多少貨了?”
諾康身邊的手下舔舔嘴唇,回答:“十包應該有了吧,嗯,我說的是小包。”
“還是進價!放到那些小拆家手裡,五包都能超過這個數!”又一個金砂寨手下道。
其餘金砂寨匪徒也鬨堂大笑。
而船長聽到這些對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們……你們是毒販子?”船長失聲道。
諾康打個響指,道:“賓果,猜對了!至於獎勵,就一顆子彈吧!”
說著,手中槍口一歪,一發子彈徑自射入船長右腿。
船長哀嚎一聲,跌倒在地。
“說!錢都藏在哪裡?”諾康厲聲詢問。
船長額頭冷汗涔涔,痛的吐字都不清晰起來:“真的……沒有錢。不信……你們搜……”
諾康目光微微閃爍,驀然轉頭:“給我搜!敢抵抗的就地格殺!”
幾十個金砂寨匪徒立馬如狼似虎衝入艙內,開始了搜刮。
很快,就傳來幾聲槍響,伴隨著聲聲淒厲的呼喊。
顯然有船員試圖抵抗,被金砂寨匪徒殺害了。
一瞬間,船長的心寒到底。
半個小時之後,前去搜查的金砂寨匪徒全都出來,除了少數人手裡攥著一些值錢的財物以外,多數人都是兩手空空。
顯然船長沒有說謊,船上的賭客早就已經提前離開了。
諾康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青黑的面頰上都能看見肌肉跳動,顯然事情出乎諾康預料。
他費盡心思,想要撈回點損失順帶警告大澳政府。沒想到最後連一絲湯水都沒喝到!
“老大,怎麼辦?”一個手下問諾康。
諾康看看海面,再看看甲板上被押解成一排的雲詩圖1號船員,心中一股邪惡感剎那騰起。
諾康笑得異常猙獰,猶如被激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