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人們自動會聯想到安倍晴明的後人。
“看來這個土御門是一個天生的宗教修行者,精神修行方面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天賦。只是不知道這人的體魄淬鍊的怎樣?即便是最為重視神魂修行的道家,也認為肉身是船兒,精神是船裡的人。只有船體跟人體都做到堅固,才能破開風浪抵達大道的彼岸。所以道家修士往往也注重煉體,而東洋的神道修行卻是走了極端路子……”王庸心中想道。
正準備再細問香取幾句,這時卻聽門外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香取聽說你回來了,可是已經完成了任務?”
“是關口智!”香取聞言面色微微一變。
這個關口智也是十個厲害的陰陽師之一,香取才剛剛介紹完,沒想到他就出現在門口。
“怎麼辦?”香取低聲問。
王庸示意香取不要緊張,正常應對。
“香取,你在跟誰講話?”關口智不愧前十名的陰陽師,神識敏銳,當即就察覺到了香取的聲音。
“啊,我在跟紅葉狩。關口大人請稍等片刻。”
“香取,我早就說過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找個伴兒。紅葉狩只是一個式神,哪裡能真正懂得你的心思呢?你不妨考慮一下我,我雖然年紀比你大二十多歲,可正值壯年,不光白天可以傳授你陰陽術,晚上還能傳授你另外一種陰陽之術……”關口說著說著,漸漸露出一絲邪淫之意。
陰陽師這個行業本身就少見女人,像是香取這種既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更是少之又少。如今出現一個,還是有著極強天賦的天才少女,哪個男人不想將其佔為己有?
東洋女人一向遵從夫綱,得此賢內助,無異於修為更進一層。
關口表面上是關心香取,實際上卻是趁機跟香取套近乎,甚至不惜強行生米煮成熟飯。以他的地位,即便其他人知道真相,也不敢多說什麼。
吱呀,香取開啟門,臉色寒冷:“關口大人,有些話我可以當做沒聽見。但是沒有第二次了!”
門口一個又矮又挫的男人色眯眯看著香取,在他的身後揹著一個巨大的鐵葫蘆,鐵葫蘆的表面繪製著各種各樣的花紋圖案。
這跟人形淨琉璃一樣,也是一個容納式神的法器。
關口單手撐住房門,不讓香取關閉,然後一隻腳徑自往屋內邁:“我說香取啊,你要知道有些話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訴說。而我正是把你當做最親密的人,才如此做啊!嘖嘖,才一天不見,香取你的身材更好了呢!”
關口目光猥瑣,落在香取腰身之上。
那赤果果的眼神,讓香取臉蛋忍不住一紅,眼中滿滿都是怒意。
“人渣!”這時,屋內的劍奴忍不住冷哼一聲,罵道。
“誰?出來!這個聲音可不是紅葉狩的聲音!而且紅葉狩絕對不敢對我說這種大不敬之語!”關口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他的道行高於香取,紅葉狩是香取的式神,境界壓制之下自然不敢對他不敬。
“嗯?竟然還有一位美麗的姑娘?好像比香取還要漂亮一些!”關口身形一閃,直接踏進香取房間,正好看到劍奴。
登時,關口心中就盪漾起來。
紅袖添香、二女一夫,似乎不再是故事裡的幻想,而馬上要成為現實了。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神社的巫女?你可知道剛才你那句話對一位地位尊崇的陰陽師可是大不敬?”關口故意裝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嚇唬劍奴。
卻是以為劍奴也是巫女。
劍奴嫣然一笑:“我叫劍奴,我來自……陽明神社。”
“陽明神社?為何我沒有聽說過?不過王陽明確實是屈指可數的聖人,這個來歷倒也稱的上週正。”關口皺眉道。
東洋人對於王陽明心學多有推崇,許多東洋上層人士言必稱“陽明”。即便是關口智,言談間也不得不多出幾分尊重之意。
只是隨後關口智就原形畢露,他淫笑著看向劍奴:“陽明公雖然是聖人,但是陽明神社卻名不見經傳。你不如轉到我的門下,我可以傳你真正的陰陽之道。”
劍奴眉眼冷漠,看關口智的眼神猶如看待一個死人。
“怎麼?你不相信?”關口智感覺受到侮辱一般,問。
劍奴沒有回答。
回答關口智的是身後一個幽幽男聲:“她當然不相信了。一個死人有什麼可相信的?”
“誰?”關口智大驚,急忙轉身。
然後就看到了一副戲虐神色的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