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那是用兩顆罕見紅寶石鑲嵌而成的。
“尊貴的卡爾閣下,我不太懂您說的朋友是哪位,而且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阿比蓋爾此刻只能裝瘋賣傻。
而周圍其他賓客表情都變得極其精彩。
“是哈布斯堡的卡爾!這可是一個在歐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恐怖家族啊!怪不得阿比蓋爾說今天有重要人物蒞臨,原來是他!”
“我沒聽錯吧?卡爾竟然說王庸是他的朋友?!這怎麼可能?簡直比電視劇裡王子愛上灰姑娘的戲碼還要離奇。”
“這次阿比蓋爾踢上鐵板了。前腳安德剛剛主動跟王庸握手,後腳卡爾就站出來力撐王庸。這王庸的來頭未免有點太大了吧?真的讓人看不懂,看不懂……”
卡爾將手杖重重往地上一頓:“你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剛才聽到看到的全都是假象?”
阿比蓋爾冷汗瞬間就下來,他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卡爾冷哼一聲:“既然阿比蓋爾先生的宴會不歡迎我跟我的朋友,那我們只能另尋地方了。親愛的王,我們走。”
王庸表情平淡,點點頭,就要跟著卡爾往外走去。
“等下!”阿比蓋爾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了王庸胳膊。“王庸先生,剛才是我失禮,我向你誠摯的道歉。對於我的莽撞與無禮,我願意作出賠償。還有,關於我旗下媒體的言論,我也會責令他們改正,保證以後不再出現任何冒犯王庸先生的言論。請您原諒我!”
阿比蓋爾目光悽慘,可憐兮兮看著王庸。
卡爾是他的貴客,他萬萬不能得罪了卡爾。而事情的癥結就出在王庸身上,所以他必須將王庸情緒平息下去才有希望挽回。
更何況,安德也對王庸表示出了讓人難以理解的善意。
阿比蓋爾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做了一個極度愚蠢的決定。
王庸哂笑一聲,沒說話。
看到王庸這副模樣,阿比蓋爾不由再次乞求道:“我有眼不識泰山,王庸先生就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而且剛才的行為絕非我本意,我是單純被鄧學迪哄騙了。”
關鍵時刻,阿比蓋爾甩鍋甩的極為堅決。
早已經表情僵硬的鄧學迪,聽到阿比蓋爾甩鍋,立馬血色全無。
“不,我沒有針對王庸先生的意思。我跟他都是華夏人,我怎麼會針對他呢?我……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對,開個玩笑。”鄧學迪連連擺手,眼神驚恐。
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她得罪的起的。更別說安德跟卡爾這兩尊在歐美呼風喚雨的巨擘了。
鄧學迪此時想死的心都有,她怎麼就豬油蒙了心要對付王庸呢?這現世報未免來的也太快了吧?
“華夏人?”王庸斜睨鄧學迪一眼。“抱歉,我是華夏人,而鄧女士你早已經不是了,我高攀不起。”
鄧學迪怛然失色,眼中露出絲絲絕望。她已經能夠想象到同時得罪了安德、卡爾、阿比蓋爾三人的後果,一定死的很慘。
“不過我跟鍾先生倒確實是一國人,還是不錯的朋友。”王庸又開口。
這句話登時將鄧學迪從死亡的深淵拉回,本已經絕望的鄧學迪激動的差點哭了。
她感激的看著王庸,恨不得痛哭流涕的衝王庸連說一百聲“對不起”。
作為鍾南橋的女朋友,王庸這句話相當於給鄧學迪發放了一枚赦令。
鍾南橋衝王庸道一聲:“謝謝。”
只是目光從頭至尾都沒往鄧學迪那邊看一眼。
“看來我的朋友並不打算將這件事情鬧大,你要感謝他的寬宏大量。那我就留下來喝一杯吧。”卡爾點點頭,說。
阿比蓋爾臉上這才露出笑容,連連對著王庸道:“謝謝王庸先生,謝謝,謝謝。”
然後阿比蓋爾快步上前,將卡爾引領進宴會廳。
安德也微微笑著,跟王庸眨眨眼睛,轉身走了。
一場風波就這樣消弭於無形,而風波中心的王庸立刻獲得所有人關注。
之前還對王庸態度冷淡的賓客們,此刻都舉著酒杯熱情的朝著王庸而來。
“王老師,我看過您那段有關文化歧視的演講,非常棒!您是繼馬丁路德金之後,第二個讓我深感敬佩的人!”
“王老師,我看了您新電影的先導片,非常棒!加油!等您新電影上映,我組織全集團的員工去給你捧場!”
“王老師,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