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來到現世,他自然也不會用6歲孩童的形象去行事,那樣未免太不方便了。
他於是便重新幻化成原先的形象,只是沒有想到這番麻煩沒有省下來,反而更增添了一倍。讓守株待兔的孫、陳兩人逮到,導致原先的散流身份都要保不住了。
“如果我的這番身軀能夠在強一點,承受住我的五官本能中的任何一種神通,我也不會察覺不到這種埋伏。只是如今說這一切都有些晚了。”
胡飛嘆息一聲,卻沒有直接動手。他要發出“芳香”神通,迷倒這兩個小丫頭,簡直易如反掌。但是這樣一來,卻白白放過了瞭解現世變化的最好門戶了。
有的時候,武學並非手腳並用的打打殺殺,其實口才交涉也是一種另類的武道修行。都是抗衡,都是要表達自我。
胡飛開始口花花,胡扯道:“兩位仙子誤會了。其實我也因為最近的小徒弟苗苗行蹤舉止詭秘,跟蹤摸索而來的。”
他賭面前兩人,一定知道苗苗和其他三人一夥的關係。
他賭對了。
孫念薇這樣說道:“放屁!明明是你禍害我孫家的後人,將苗苗領入歧途。居然如今還敢恬不知恥地狡辯,無恥之徒受死!”
說著一道劍光劈來。
好在這處基地位於揚州城的鬧市區,孫念薇不敢大肆攻擊。這道收斂了威力的劍光,被胡飛輕易躲過。
胡飛面露苦澀又惶急的表情,當年年輕的他演技就能將面前這兩個人哄騙住。如今更是手到擒來的一種小事情了。
他急辯道:“兩位仙子勿要急著動手。你們如何分辨得出我必是妖人?切勿冤枉了好人!”
陳初彤冷笑道:“我們在外行走的子弟,每人一手的偵測法術。你莫要偽裝,看我施展法訣勘破你的真面目。”
胡飛立即大義凜然地昂首挺胸道:“那請碧洗仙子出手偵測吧。”
陳初彤早就捏了一道法訣,幻化成了一枚崆峒虛印。印子投入胡飛的身體,轉了一圈,又飛回到陳初彤的手中。
“咦?這是怎麼回事,崆峒虛印沒有爆發紅光,難道你真的不是妖人?!”陳初彤頓時睜大了眼睛,和孫念薇面面相覷。
她們原以為胡飛不是散修,而是繼承了妖魔傳承的妖人。連帶著將苗苗都領上歧途。但是此時的偵測情形,卻讓她倆深深地大吃一驚。
“胡飛這個猥瑣無恥,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小流氓居然不是!”
“慢來,讓我再施展偵測法術。”孫念薇亦捏出一道法訣來,放出一柄書簡模樣的虛影,上面刻著孫子兵法四大字。同樣的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下她們倆終於承認了胡飛“清白”的身份。
“好吧,即便你不是妖人,但是憑白讓我孫陳兩派的後人成為妖魔。這種翫忽職守的怠慢之罪也是少不了的。說!我孫家的二儀化生靈芝玉呢?”孫念薇的寶劍收起來了,但是猶自憤憤然。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是她們孫家腳下的奴才一般,隨打隨罵。
胡飛自然不會和這種小把戲一般見識。事實上,他暗笑得肚子都快痛了。
他猜測這種偵測法訣,必定是最近傳下來的手段。針對於無限神系獨特的力量核心神界而設。只是他燒燬了神界群芳譜,另闢蹊徑,再也沒有無限神系的影子。這種偵測手法,要能測出他是妖人,那才是見鬼呢。
“看來我的散修身份還是大有可用的。”胡飛當即決定,要憑藉這種清白的身份,來混入修真的勢力圈子。一來找出動亂的根由,看看能否渾水摸魚。二來能借助對方的手段,及早地找到起點公會中人。
“無限神殿那面,有無限老人替我把關。我倒是可以放心地在現世尋找他們了。畢竟早一刻種出葫蘆娃,我也能早一步有實力的保障。”
思及於此,胡飛便對孫念薇和陳初彤兩人頷首,做出最誠懇的道歉:“哎,那二儀化生靈芝玉還在苗苗的身上,我一直都沒有貪圖。苗苗墮落成妖魔,的確是我的過失。現在想起來當年我得到恩師的衣缽,就變得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實在是另人汗顏。”
“嗯……”陳初彤輕吟一聲,聽到胡飛如此說話,頓時覺得心情大暢。長期以來,她們自詡為名門正派,不好強行搶奪二儀化生靈芝玉。畢竟有國家龍組在那裡盯著。為了和平解決這個事情,她們領了師門的命令,不惜化妝成學生,特意接近胡飛(的投影)。
在平常的交往過程中,她們不知道吃了多少憋悶,受了多少委屈。更讓周圍的同學萬分不解和氣憤。憑什麼兩大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