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強硬,心中好像也被刺痛了一下,暗下決定今晚即使不睡覺,也要將這天山六陽掌盡數習得精髓,來日討回場子。
就連黃藥師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胡飛當做平輩的大對等身分看待了。
然而和胡飛抬槓,就已經註定了藥師的杯具。
天山六陽掌乃是逍遙派中極高深的武學之一。因為共分為6式,每招名稱中均帶一“陽”字,故名“六陽掌”。此掌法威力極大,且與“生死符”相互剋制,可用此掌化解體內的“生死符”。
由於逍遙派有道教的影子,講究“逍遙”二字。因此這天山六陽掌使出來,輕靈飄逸,閒雅清雋,舉重若輕、瀟灑如意,大合黃藥師的秉性。
大體一門武學,必然有其精深之處,需要習武之人數年,數十年的浸淫,方才能大成。黃藥師儘管文武全才,每研究這份武功,就大有精進,察覺到前一次沒有察覺到的精妙。但是終究還是凡人層次,沉溺其中之後,不能自拔。精力、智力還都不能脫離凡人的桎梏,
反觀胡飛,由於推衍武神神格,造就了他的凡武境界。涉獵極廣,海納百川,已經脫離了基本的武學框架。已經到了總結,提綱的地步,掌握了武學中蘊含的規則至理。
他學一門功夫,不是去從下而上,一步步地學習。而是至上而下,以神靈的高度來參考這門武學,來研究這門武學,來推衍這門武學的極致境界。
凡武境界,能夠通曉世間武學,集萬家之長於一身。因此,黃藥師學習的速度和胡飛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光陰流轉,時至今日。
當胡飛再一次將落英神劍掌學個通透,黃藥師終於仰天長嘆一聲,明白自身和胡飛的差距,神情複雜地看向胡飛,嗓音乾澀地道:“果然是天資卓絕,世所罕見,藥師佩服萬分。蓉兒託付你手,我這個做爹爹的也就放心了。”
胡飛亦抱拳,神色誠懇至極:“藥師文武全才,晚輩實在景仰得緊。不如忘掉比試,大家互通有無,交流武學即可。”
藥師也是個通達之人,立即撫掌大嘆:“如此大妙……”
桃花島武學自成一脈,別有機抒。胡飛盡數習得,用作推衍武神格的積累,也算是大有斬獲。不過,他提議和藥師交流武學,當然有自己的考慮,別有目的。
這一日,胡飛向黃藥師坦言:“普天之下,武學一脈,都可分為內力、招式兩類。內力愈強,催動的武功威力愈大。招式愈精妙,常常讓人防不勝防。”
黃藥師點頭讚歎:“不錯。不過招式相對於內力,內力為本。丐幫的降龍十八掌,招式簡單,但是由於特殊的內力運用法門,才導致威能浩大。可見,內力深厚才是奠定絕頂高手的真正的根基。”
胡飛見黃藥師終於入甕,心中暗喜,表面上去做坦然淡然之色:“然而當今天下,絕世內功秘籍少之又少,我有一願,希望自己能創造出一種絕世的內功武學。所以收集天下絕頂秘籍,供己參考。此次和藥師一晤,喜不自禁,拿出分享。”
說著,胡飛從懷裡掏出《葵花寶典》、《易筋經》兩大絕世武功。
東邪見之,面現驚容。
不論是《葵花寶典》,還是《易筋經》都是貼近世界規則的無上武學。和《九陽真經》、《九陰真經》、《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太極功》、《龍象般若功》等等同為一個等階。
大凡武功絕頂者,本身就對武功有著執著的追求。東邪黃藥師立即被胡飛丟擲來的誘餌所吸引。一時間,既心驚於《葵花寶典》的奇詭,又讚歎《易筋經》的浩然光明。
胡飛見時機成熟,好似有意無意地說道:“我聽說北宋年間的黃裳所著的《九陰真經》也是無上的武學秘籍。真經上載有破解各大門派武學的方法,更有天下武學總綱,當年藥師與其他4人華山論劍,也是由於此書罷。”
卷三·武神格第05節解心結,曾經的隱痛
當年,《九陰真經》出世,引起江湖群雄的爭奪,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全真教教主王喆也就是“中神通”王重陽;為免江湖仇殺不斷,提出華山論劍,勝者為天下第一高手,並可擁有《九陰真經》。
桃花島島主黃藥師(東邪)、西域白駝山山主歐陽鋒(西毒)、大理皇帝段智興(南帝)、丐幫幫主洪七公(北丐)應邀,經歷七日七夜的論劍,四大高手均被王重陽折服,推王重陽為“天下第一高手”。
王重陽取得真經,將之藏於蒲團之下,未有修習真經武學,並要求全真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