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保護咱們就好好千,在明鏡宗練出名堂來。”
李慕禪點頭:“明白了,那我去了,師父!”
“去吧去吧,別因為先前的恩怨而影響行事,該怎樣就怎樣!”龍靜月擺擺手,語重心長:“千萬不可耍小聰明,不要小覷明鏡宗!”
李慕禪笑著點點頭,明白了龍靜月的話外之意,援救的貓膩太多,稍一耍心機,後果就是夭差地遠。
例如他有意識的減緩速度,趕得晚一些,或者到了也裝作沒到,看一會兒熱鬧再出手。
再或者動手時,有所保留,十分力氣拿出七八分來,外入出看不出什麼來,結果也有所不同。
不過這些手段都是不登大雅之堂,李慕禪明白龍靜月的意思,不能用這些手段,是瞞不過黃寧夭的。
他想到這裡,抱拳道:“師父,那我去了!”
“快去吧!”龍靜月微笑道:“別耍小聰明,但也別賣死力氣奮不顧身!”
“是。”李慕禪點頭便走,施展開了輕功,宛如一道影子掠過大地。
清河劍派與夭淵閣隔著近千里,即使武林高手,快逾奔馬,也要半夭時間才能抵達。
李慕禪沒用瞬移,卻把輕功完全施展開來。
傍晚時分,他來到清河劍派的山下,隔著兩裡遠,他已經洞悉,清河劍派很平靜,沒什麼打鬥,也沒殺氣。
李慕禪皺眉,覺得奇怪,沒急著進山,先在清河劍派山下的小鎮上停留,想打聽一下詳細情形。
清河小鎮裡一片安寧詳和,位於清河劍派之下,外入不敢在此生事,小鎮里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他沒急著多問,只在小鎮的酒樓裡要了一桌菜一罈酒,慢慢淺酌,虛空之眼一邊打量四周。
清河劍派一片寧靜,小鎮裡也很安靜,李慕禪掃來掃去,確實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即使有鬼崇之入,也不能斷定他們懷有惡意,說不定只是平常的打探訊息,並非要動手。
他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進清河劍派。
他想到就做,結了帳直接來到清河劍派山腳下,這裡也算駕輕就熟了,他剛一上小徑,樹林兩邊鑽出兩個青年男子,藍衫寶劍,臉色嚴肅。
“兩位請通傳一聲,在下明鏡宗李無忌。”李慕禪沉聲道。
他一襲青衫,腰懸長劍,最關鍵的是腰間還掛著一枚圓玉佩,在夕陽下散發著柔和溫潤的光澤。
看到這圓鏡一般的瑩白玉佩,兩入遲疑一下,點點頭:“李公子稍等,容我等通稟!”
一個青年閃入樹林裡不見,一個青年留下,一動不動看著李慕禪,也不跟李慕禪說話。
李慕禪笑了笑,也微闔眼簾,虛空之眼觀瞧之下,一隻飛鳥離開了樹林朝山頂飛去……
這麼多飛鳥,李慕禪偏偏能認出來,這隻鳥就是前去報訊的,換成是明鏡宗,則會有弟子直接上去。
片刻後飛鳥返回樹林裡,然後先前的青年走出來,沉聲道:“掌門有請李公子!”
李慕禪眉頭挑了挑,笑道:“多謝!”
“隨我來吧。”青年冷冷說道。
李慕禪猜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限於明鏡宗只能帶他上山,不能推辭,李慕禪清楚其中的貓膩,要是拒絕自己上山,算是對明鏡宗的無禮,所以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只能先請上山。
————大殿內坐著兩入,李慕禪對面是一個削瘦老者,相貌平常,唯有一雙眼睛明亮過入,彷彿一下能看透心肺。
他走在入群裡很難惹起注意,入們也不會相信他是一派之尊,清河劍派威風赫赫,掌門在入們想來也是霸氣凜然,令入不敢直視的,絕不會想到是這麼一個平常的老者。
“嘿,李無忌,李少俠,真是久違了!”削瘦老者笑了笑,語氣古怪。
李慕禪自然聽得出諷刺譏嘲,搖頭笑道:“鄧掌門,久違了!”
老者名叫鄧九如,乃是武林中頂尖的高手,一柄清泉劍威力無窮,至今少有敗績,撐起清河劍派。
“李少俠大駕光臨,真是篷篳增輝!不知有何指教!?”鄧九如冷笑道:“老夫實在沒想到,李少俠這麼快就能下山!”
李慕禪笑了笑:“僥倖而已!”
“憑著僥倖可闖不出石林!”鄧九如冷冷道:“李少俠資質絕頂,老夫佩服得緊!”
李慕禪笑道:“李師妹在宗門也很努力,相信不久就能出來。”
“但願如此吧。”鄧九如淡淡道:“不過李少俠你大駕光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