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丹雅叫道。
“你沒必要生氣,公主。”沙夏好脾氣的說道。“我沒告訴他任何你會不高興的事。”
“我怎麼知道你告訴他的事,是我不會介意的事?對了,你要是敢告訴他我問過你他想不想念我,我——我會剝你的皮!”
“我早已經忘了你問過我什麼話。但如果他覺得你已經願意跟他見面——”
“我不願意。我若再‘想’要跟他說話,我就是小狗!你知道他上次問我什麼嗎,他要我開個價!開個價,沙夏!”
沙夏漲紅了臉。“一般的妓女會很高興聽到她的……恩客這麼問她。而他們全以為你是……風塵女子。一句在說的人不是要說來侮辱人的話,並不能將它視為侮辱,是不是,公主殿下?你何不告訴他們事情不是他們所以為的那樣?”
“我幹嘛要?那能改變得了他們對我的計劃嗎?”
“不能。你是一定得跟迪凡國王結婚的。這是老國王的意思,也是先王,亦即你的亡父的意思。這件事誰也無法更改它。”
“我可以說不。”
“就算你說不,婚禮還是得舉行,公主。你生長的那個國家的法律是由許多聲音促成的,但我們卡底尼亞的法律只有一個聲音。迪凡只需下道聖旨,而他會下的,因為那是他父王的心願。”
“但不是他的。”
“在他去找你之時他確實沒有那個心,但現在則很難說了。”
丹雅卻很肯定,迪凡會娶她,無論他心裡甘不甘願。而她只怕也沒有別的選擇。到時候無論她願不願意,她都會被押著上教堂。
她的沈默使沙夏緊張。“我看我告訴你他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好了。畢竟這可以讓你多瞭解他一些。”
“不用麻煩,我沒興趣了。”
在當時丹雅或許失去了興趣,但翌日她的興趣回來了。第二天早上拉嘉和舍基到她的房間陪她吃早餐時,她問拉嘉。
“迪凡臉上的疤?那是個敏感的話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