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嗎?”
“沒有,你的工作一向都很出色。”
“謝謝你的肯定,我也從不懷疑自己的能力。”
白靖南道:“可我覺得一個優秀的員工,不僅在工作上要有傑出的表現,還要在做人上知進知退,你說呢?”
江舟的笑容有點僵:“靖南,你可以直說,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不管是在公事上還是在私事上我想都沒有什麼可顧忌的。”
“阮遠輝今天早上被警察帶走了。”
“你知道了?”
“江舟,你不會認為這件事可以瞞過我吧?”
“我沒有想瞞你的意思,我只是害怕你一時心軟而徇私,一旦開了這個先例,以後誰都會抱著這樣僥倖的心理,而且你以後也難以服眾,我們有必要殺雞儆猴!”
“你對瑞安有意見?”
“靖南,難道連你也認為我這樣做是在針對瑞安,你應該瞭解我,我一向對事不對人,更何況我和瑞安也算是從小一起玩過來的,我有什麼理由針對她?”
“江舟,就像你說的,我瞭解你,你平常做事雖然強硬,但是也懂得什麼時候該給對方賣個人情,你這次非得把阮遠輝送進監獄不像是你以往的作風。”畢竟阮遠輝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江舟沒有必要緊咬著不放。
“你見過瑞安了,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些什麼,瑞安好像對我有些成見,這些天她沒來上班,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和她談,其實我查她的財產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公事公辦而已。”
“這件事過去就算了,我剛才已經通知警察局那邊放人了。”
“ok!”江舟知道再堅持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改變,道:“你是上司,你的決定我無條件服從,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是對的,我下去做事了。”
白靖南點頭:“我知道這個星期你的工作量很繁重,我會通知郭明儘快回來上班。”
江舟剛抬起身子,聽了他的話又重新落座,道:“可是,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你這個決定會不會太草率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郭明不至於幹出這樣的事情。”
江舟點頭,壓制住自己心中的不快,道:“好吧,相信你的眼光……對了,你和詠琳的結婚日子定了嗎?”
“還沒有,要和伯父伯母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總之,恭喜你們,終於修成正果。”
“謝謝!”
江舟出去,帶上門,白靖南放下手中的筆,忍不住嘆口氣,胸口總有股東西堵著,哪哪都不對勁,結婚?可他現在這樣子有丁點當新郎的喜悅嗎?他不禁想,是不是自己也免不了俗,朝思暮想的東西一旦得到了是不是就不懂得珍惜了?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勸自己,之所以沒有雀躍的心情是因為介意詠琳心中還留著歐子文的影子,還不是完整的屬於他的。可是有時候他又會覺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因為他現自己並不在乎詠琳還愛不愛,有多愛歐子文,他只是在替詠琳不值,為她愛錯了人而惋惜,為歐子文欺騙了詠琳而感到憤怒,那畢竟是他從小保護過來的女孩,猛然間受到了那麼大的委屈,他當然會為她出頭。
最近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越來越嚴重,他好像把自己的生活陷入了一場無邊的混亂中,有點心慌,卻要強自鎮定……
柯瑞安回到家裡真是精疲力竭,頭被阮遠萍扯得亂糟糟的,穿在裡面的襯衫釦子都被抓掉了兩顆,還好早上出門還帶了件外套,出電梯的時候,旁邊的人都多看了她兩眼,眼神怪異,她愣了愣才想起,經過中午的那一幕,現在這裡很多人應該都把她當成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了,生活真像是一齣戲,而她從小到大一直都在上演著悲劇,還是連續劇,一集接著一集的沒完沒了。
開了門,她把高跟鞋扔到一邊,坐在沙上揉自己的腳,穿著近十公分的高跟鞋被阮遠萍那麼拽來拽去的,腳踝都有點傷到了,在車上的時候張月給她打電話,說曹麗生了,母女平安。
柯瑞安聽著張月在電話那頭哽咽著說對不起的聲音,她心裡也很難受,阮德海的子女,兒媳,比她想象的還要難纏,阮遠傑又還小,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張月以後的日子肯定會更難過,指不定要受多少的冷言冷語,可是她也無能為力了,做錯了一次,就不能心軟的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人各有命,只能各安天命,自求多福了。
她窩在沙上坐了一會兒,感覺到*有些墜痛,她最怕*痛了,每次都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的,不過說到*痛,她好像上個月就沒來,這個月也推遲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