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二人告辭了。”
言畢和黑筆判官郭靈二人微微欠身,隨後如一陣輕煙。稍現即逝。
沙心如望著二人消逝的方向,臉上呈現喜悅的神色。
刁木朗聲說道:“不打不相識,這二位前輩還真是性情中人呢。”
小豆芽忙介面道:“嗯,我這二位義叔還越夠仁義的,又明大體。”
這是他首次誇耀別人,而且語音也很深沉。
沙梓高興地道:“我們又增加了一份力量了,這二位前輩足可堪稱頂尖高手。”
微微嬌咳一聲,孤獨煙低聲道:“木……”
刁木連忙回首,見孤獨煙臉色有些蒼白,且嬌喘有些激烈,心中頓時醒悟,這山巔高聳
雲霄,她一個嬌弱女子,又不諧武功,自然呼吸困難。
心念至此,不由得有些愧疚,忙道:“我們還是趕快下山吧,煙兒,你再忍耐一會兒。”
眾人聞言,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她,紛紛再次施展輕功,由山巔自峰腰而下……
身形蕩空激射,宛若四抹流星過處,飄向峰腰一個蒼翠濃蔭之下。
一條山徑,婉蜒恍若玉帶,刁木微扶著孤獨煙,朝山徑兩端望了一下,感到此處有些寒
氣,心中頓覺有些異動。
突然濃蔭深處,傳出一股深沉蒼渾的聲音:
“諸位,老夫在此恭候多時了。”
隨著聲音。從濃蔭處走出一位老者,年約七旬,禿頂,馬頭臉,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戴著半邊骷髏面具,身著一邊是黑,一邊是黃的長袍。
刁木在沙心如之後,見狀忙一個旋身,站在她的前面.朗聲一笑,道:“在下道是誰,
原來是‘雙面怪叟’寒熱,若在下沒猜錯,你肯定是應‘死士門’之邀前來找碴兒的吧。”
小豆芽一向與刁木一唱一合,脆聲道:“你這糟老兒.他們給了你多少銀兩?”
雙面怪叟寒熱森森一笑,又陰聲陰氣地道:
“老夫乃死士門座上嘉賓,聞一少年淫賊刁木拐走幽宮少宮主,故寒熱誓將其剷除,以
鎮天下之邪氣。”
孤獨煙聞言花容失色,大聲道:
“你,你怎可汙辱刁少俠,我是自己願意出宮的。”
雙面怪叟寒熱正容道:
“哦,姑娘原來是孤獨少宮主,老夫失禮了,但少宮主年幼心善,不懂人心險惡,還是
隨老夫一同回宮吧。”
他的神情倒扮演得惟妙惟肖,不知內情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十分重仁義慈善的老人,
然而,是實並非如此。
刁木目視雙面怪叟寒熱良久,冷然一笑,道:“閣下在江湖上的評言十分不好吧,怎突
地裝出一個有情有義,有德的老人呢?實在是如同小丑一般。”
雙面怪叟寒熱臉色忽寒,厲聲道:“娃兒,你不要羞辱老夫,總之,你淫惡之名,己人
盡皆知。何須老夫多言。”
刁木冷然一笑,道:
“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至少在我的眼裡如此,你先出招吧。”
雙面怪叟寒熱脊骨不禁泛出涼意,他十分清楚刁木的武功,但他卻是在不得己的情形下
才來此的,強提一口氣,冷冷一笑,道:
“那老夫就替武林剷除一個敗類吧。”
“吧”音方逝,他人己如鬼魅般欺上,手袍一抖,“嗡”的一聲洪亮,一個銅鼎如同一
座大山撞向刁木眉宇之中帶著呼呼勁風,速度十分快疚!
雙面怪叟寒熱知道刁木是個有實力的高手,故而毫不猶豫地搶先出手,以便得到先機。
狂傲的人並不糊塗,否則就不會狂傲。
刁木並來躲避,而是拿樁立定,狂推一掌“轟隆”一聲,肉掌與銅鼎鼎面擊個正著,撞
擊聲如同晴天滾雷,良久方絕。
兩條人影也倏然而分,刁本腳陷地半寸,氣血微晃,他得意一笑,看來這老鬼功力不過
如此。
雙面怪叟寒熱絕沒想到刁木會用掌對抗鼎面,及時增加勁力己略遲片刻,頓感到一股奇
猛的勁力傳過銅鼎,自己的勁力如同木塊被鐵錘碎,他大叫一聲“不好”,身形被震退一丈,
右臂幾乎失去知覺,體內氣血翻滾,一時竟被震得頭昏目眩,半天未清醒過來。
小豆芽激動得大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