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尖急厲吼:“快抓住他,快劈他——”
聲音如雷,轟得花弄情神智大醒,乍見狀況,一掌打得毛盾悶吐鮮血,終於護不住陰陽鏡而躍撞丈餘遠牆角,顯得狼鋇不堪。
老道士終於搶得陰陽鏡,欣喜若狂高舉頭頂:“我槍到它了,我得到它了!”差點蹦跳起來。
花弄情也是一臉戰勝笑態:“法師有了它即能打敗這小子?”
“不錯,有此寶物,天下無人能擋!”老道士笑得更狂。
毛盾看在眼裡嘆在心裡,面對兩人,他感到不易處理,為今之計似乎該先逃開方為上策。
他有意往石門靠,想來個致命一擊。
然而花弄情和老道士皆是狐狸精,狡猾得很,在得意忘形之際還是注意毛盾,但見他有所行動,兩人登時不敢再狂下去。
老道士急謔道:“抓起來才能永絕後患。”
“我看乾脆殺了他!”
花弄情更形殘忍,雙掌凝力,兀自逼來。
毛盾眼看走脫不成,猝然大喝:“想殺我,我還要你老命!”
雙掌冒出七彩煙氣,人如猛龍暴撞花弄情。就在雙方不及三尺之際,罡氣已震得空氣為之密縮而發出哧哧響聲,花弄情不信邪,怒掌再劈來,砰然巨響,地動山搖,兩人各自倒噴而退,各自口角掛血受了內傷。
花弄情料想不到毛盾拼勁竟然如此勇猛,自己一時託大而受傷,實在划不來。心念仍在猶豫該不該反攻。
那老道士見機不可失,猝而又兩掌轟來,毛盾簡直無處可躲,只得抱頭硬挨,兩掌轟得他又如彈九彈滾四處。
花弄情見狀想及自己被揍著玩,此時不就是報復好機會,心下謔笑,疾撲下來,和老道士直如餓虎撲羊,揍得毛盾哇哇痛叫,鮮血直吐。
毛盾已無法控制,心念中只想脫逃,猝然狂厲大吼,雙掌真力合十,運出無盡威力日月神功,只見得紅白光芒大作,他再一吼,雙掌一翻,又如日月綻放光芒射得滿室光華,更如火山爆發般猛衝兩位狗男女,那光影過處,轟然巨響。
不但打得兩男女倒衝頂壁,那勁道竟然形成火山爆出時的噴漿,轟在頂空三尺餘厚石牆,轟得石屑暴飛,那堅固無比的金鳳亭竟然被轟得塌垮下來。花弄情和老道士早被轟得噴掛樹上,再摔落地面。
毛盾想逃,卻因用力過猛,牽動傷勢,猛吐一口狂血已四肢無力痠軟下來。
我希望這傑作能引得金武堂注意而前來救人。
這希望是實現了,金武堂的確被此爆炸般響聲嚇著,猝然引起騷動:“在那裡,那裡!”之聲音不斷傳來。
花弄情雖然受傷,但她卻知道事情嚴重性,急急叫道:“快扣著毛盾躲到我房間,快!”
老道士當然也明白狀況,強忍傷痛,猛然再入裂洞,發現毛盾己軟趴無力,冷笑一聲,一指將他點昏,抓扣於手中,反掠而起,直奔那金鳳閣,躲了起來。
花弄情見他已藏身才噓口氣,來不及清理滿身臉灰塵,只好挽袖勉強拭向臉面,好讓自己別那麼狼狽,想及毛盾那掌勁,她心頭就是一把驚一把怒,還好已將人制住,否則不知又要再傷多少心神。
她仍是喘息不已。陸不絕已領著黑不亮和武靈雪、武靈玉等人驚惶起趕來。
突見亭倒柱塌,四人驚心不已。
花弄情則冷漠面對他們可能質詢。
陸不絕拱手為禮:“發生何事?”
花弄情道:“沒事,我在練功。”
“練的把石亭拆掉?”黑不亮冷笑:“你不是發瘋就是有問題!”
花弄情斥道:“我的事不用你們干涉,走開,金鳳閣不歡迎你們!”
陸不絕不解:“二夫人不是受了刺激而變得痴呆?”
“你才痴呆!”花弄情更怒:“老孃就是喜歡胡作非為,你管得著!”
說話過於激動又牽動傷勢,嘴角已滲出血絲,她想急忙抹去卻已被人發現。
“你受傷了?”陸不絕稍關懷地說:“是不是有人傷了你?”
“放屁,練功就不會受傷?”花弄情斥道:“老孃高興將自己弄傷,你管得著?”
武靈雪冷笑:“明明被人打傷又何必裝沒事?”
“是又如何?花弄情謔笑:”你不是天天想咒我死,我被打傷不就合了你的意,還在那裡裝模作樣地關心我,免了吧!“
武靈雪冷笑:“既然承認被人打傷,那人是誰?人在哪裡?”
“天打雷劈,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