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撫養他長大的老軍人的脾氣秉性,大山一直都把自己全身心的扔在部隊中,拒絕一切外界的誘惑,就連為他尋找物件這件事情,都一直被他深深的抗拒著。
小軍站起身的同時把大山拉了起來,走到自己母親的身後,整個桌上的談笑風生頓時停止了,大家都知道小軍有話要說。
“爸媽,大山你們都不陌生,當初是我把他從東北**來的。也是我把他帶上了戰場,帶進了軍安局,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可在我地心中他已經是我的兄弟了,我有個請求,讓大山成為你們的乾兒子。成為我的乾哥哥!”小軍知道大山的性格如果真的到了孤島上地環境中,面對著那些對於華夏有著惡意的人,從小就受到爺爺教育的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進行反擊,絕對不會有在最後一次對抗當中的藏匿後擊敵的優良表現出現,那他就非常危險,如果他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戰友,他的處境會非常的危險,甚至可以說。他比起葉海等人,更容易時候,左愛國已經一拍桌子。帶著笑容大聲的叫好。李雪對於這個不太愛說話但卻異常憨厚的大個子也非常地喜愛,隨著丈夫的叫好之後,也一點笑容的看著大山,等著他的回應。
小軍也沒有等到大山說出任何話之前,提前對著他說:“張大山,你是不認我這個兄弟還是不認這乾爹乾媽,我們曾經共患難,現在我這共喜你不願意嗎?這次參加軍事競賽,我們不是還要一起把最優異的成績帶回給國家嗎?”
小軍是在提醒大山。這次的任務這麼的艱難,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你難道不想在這有可能是你人生最後的幾天安生日子中享受一下有家人地感覺嗎?
“大山,人之一生,總不會是隻有一個人的,一切東西都要有家人與你一起分擔,那種後方無憂的感覺,才是一個軍人最堅定的狀態。”左愛國把椅子轉過來隱晦的對著大山說道。
大山這次沒有拒絕,曾經一起接受訓練的隊友、上戰場之後的深厚戰友情、到現在變成自己直屬領導的小軍。他的那點心思大山懂,但他不想給別人添麻煩所以一直沒有讓小軍有把這些話說出來地機會,可現在也許自己的遺書都沒有人去觀看的那種蒼涼感覺,讓他接受了小軍的建議,如果自己真的犧牲了,也許會帶給這些人傷悲,帶給這即將成為自己乾親的一家人傷痛,可如果自己不把這蒼涼的感覺找到一處寄託,那自己的心。還會那麼的堅定嗎?左副司令說地對。這種寄託自己真地很需要。
“嘭!”大山直挺挺的跪倒在左愛國和李雪地面前,張了下嘴猶豫了一下。隨之堅定的叫道:“乾爹,乾媽!”
“誒!”左愛國欣然的接受了這一稱呼,沒有那對方把可能的蒼涼寄託到自己身上的愁緒,而是很興奮自己能夠為這樣一個軍人,寄託他最堅定最後的東西。
“快起來,孩子,地上涼,這一時之間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這•;•;這•;•;”李雪趕緊把大山扶了起來,然後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摸索,這突然的決定讓她一點準備沒有,顯得有些倉促慌亂。
“不用了媽,候補吧!”大軍站起身,走到大山的身邊,握緊拳頭揚起胳膊在大山的肩頭捶了一下,然後笑著叫了一聲:“二弟!”
小軍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只不過話音變成了二哥。
“兒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左愛國的第二個兒子!”知曉事情緣由和未來艱險的左家三個男人,給予了大山最重的見面禮。
“啪啪啪!”周為民也從椅子上站起,狠狠的拍著巴掌為他們幾個人祝賀。
這有些詭異的認親,在這一屋子多數在體制內工作的人,都有些疑惑,也都有些猜疑,任務?他們都有了些幾乎相同的猜疑,但是沒有人表現出來,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紛紛鼓掌為他們祝福。
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鐵血軍人如大山,流血不流淚的他,此時此刻眼圈溼潤,滴下了英雄淚,這認親如果是在外人的眼中可能是大山佔了便宜,攀上了左家這棵大樹。可大山自知自事,這認親不是自己佔了便宜,而是自己欠下了左家的人一輩子的情。
不是軍人不是那種面臨犧牲寫下遺書的人不會懂,那種把一身的情感寄託在遺書上的感覺,那種把自己一切退路都封死只為這遺書能夠成為自己最後聲音的感覺,那種自己一旦犧牲後可以有人能夠把自己寄託的東西接收的感覺。大山原本沒有,可現在有了。
接下來的幾天,也不知道是家中的人都察覺了還是有了大山這個新成員的加入,幾家人的來往更加的頻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