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擺來了,這裡,還輪不到你言,敢打老孃的男人,老孃撕了你個臭不要臉的。”
那張牙舞爪的模樣,讓李雪這從來都不罵人,永遠一副淡定模樣的她,嚇得倒退了一步。
“砰!”
李大嫂來得快,去得也快,身子直直的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捂著肚子,咳咳的直嘔。
左愛國怒了,自己的妻子,不要說自己捨不得語氣重一點點,在天京,誰不知道,可以惹左副司令,可以惹左家任何一個人,但絕對不要試圖對李雪有一點點的不禮貌,左家三個男人地憤怒,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何況這邊陲小鎮上的一個潑婦了。
站在妻子的身前,多年都沒有動過手的左愛國,抬腿,狠狠的踹在李大嫂衝過來的身上,緊接著,沒等李家的人反應,身子追了過去,對著剛剛直起腰的李大嫂,伸出右手。
“啪啪啪!”來回地,狠狠扇了李大嫂幾記大耳光。
雖說這幾年做什麼,都很少自己動手了,可左愛國的身體,一直沒有放棄鍛鍊,4o多歲的人,身體依舊非常之健碩,早年的那些老底子,並沒有丟多少。
現在,忿恨的動作,大大的巴掌,只幾下,李大嫂那張尖嘴猴腮的臉龐,直接腫了起來,那嘴角,不斷的湧出鮮血。
“啊!!!!!”李大嫂縮著身子,不斷的後腿,嘴中,大喊大叫。
這個時候,一直看熱鬧地李二憨一家,站不住了,連同李大憨,一起衝向左愛國,李二憨,還隨手拿起了一把立在牆角地鐵鍬,滿臉的橫肉,對著左愛國就撲了上來。
“砰!”鐵鍬被左愛國地警衛,一腳踢飛,李大憨,也被大軍的警衛,踹到在地,李二嫂和李紅,被大軍和小軍兩兄弟,擋住去路,伸手一推,就已經推到一旁。
李家這兩個兒子一家,望著眼前那幾個男人,女人們呼天喊地,放佛自己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那聲音,左鄰右舍,都能聽見。
“老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隨隨便便就能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啊,幾個大老爺們,欺負幾個弱女子,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李大嫂和李二嫂,這兩個小鎮中,幾乎盡人皆知的潑婦,坐在地上,拍打著地面,披散著頭,大聲的嚎叫。
李大憨與李二憨也知道,自己兩人絕對打不過面前這五個男人,也就沒有再衝上去,只是對著兩條狼狗,喊了一聲:“大黃,上!”
兩條狼狗這次沒有聽從李大憨的命令,因為他們看到了小軍眼神中那**裸的殺意,不僅沒有敢上前,反倒低聲哼了一下,鑽會自己的窩中。不敢出來。
看著地上幾人的表演,左愛國冷哼了一聲,對著他們說道:“老子的妻子,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侮辱的,如果不是念在你們是於嬸的血脈的關係上,今天。我讓你們永遠都說不了話!”
“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於嬸看著場面陷入到了混亂當中,腦袋也跟著混亂起來,嘴中不停的唸叨著,想要站起身,被李紅菊攔住,在她地耳邊說道:“媽,早就跟你說過,讓你跟我們走。你不聽,非說什麼要讓兒子養老送終,要有孫子給墳前哭喪。這日子,你還想再過下去嗎?”
於嬸嘆了口氣,坐了下來,而這一坐,也是他下定決心,要跟著女兒離開了。
一直要強的於嬸,獨自一人把三個兒女一個養女撫養長大,內心中,華夏女子那股堅忍不拔的意志。一直給予她動力,咬著牙,把那最困難的十幾年挺了過來,吃得不好,穿得不暖,每天累的只要一沾到到炕,就仿似到了天堂一般,舒服無比。
那幾年艱難歲月度過之後,家裡的日子越來越好了。兒子雖說不是大富大貴,可在女婿地提攜下,也都算是出人投地了,終於可以享受幾年的清福了。
女兒在哈市,自己還不覺得怎麼樣,兒女孝順,兒孫滿堂,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也沒有感覺到兒子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當然不願意到女兒家去居住。
可這女兒女婿一走,那成箱成袋的東西不再送過來。女婿對於兒子們的幫助,也沒有了過往那麼多以後,於嬸深切的感覺到了兒子們的變化,從最開始的不聞不問,到後來地兩個兒媳近乎指責性的謾罵,不理睬,吃穿用都讓於嬸受不了,都還比不上那幾年最困難的時候。
說實話,於嬸地心涼了,涼的透透的,那兩個兒媳對自己如何還算無所謂,可兩個兒子,一個孫子一個孫女對自己的態度,絲毫讓老太太感覺不到一丁點的親情溫暖,夜深人靜之時,於嬸獨自一人,躺在冰涼的炕上,肚子中沒有一點飽飽的感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