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今天左昊軍不等自己開口,就知道誰來邀請,並且不帶一個保鏢,輕裝簡行地與自己出,更加地判斷出雙方的關係很好。
況且,更讓付林確認兩人之間關係莫逆地就是左昊軍剛剛那個眼神,那個與父親一樣,帶著一絲搞怪,一絲笑意,一絲懷念的眼神,兩人簡直如出一轍。
小軍笑了笑,沒有回答,但付林知道,他預設了。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抽著煙,一言不的望著窗外的m國街景,直到城外。
一個莊園,佔據著一個地勢頗高的公路旁,大門口站著保鏢,看到付林的車子,趕緊開啟莊園的大門,讓車子進去。
車子停在莊園正中心的一座木製別墅前,那別墅,很有天京四合院的味道,只不過是加高了一層,擴大了一圈而已,幾顆桑葉樹種在庭院當中,顯得整個院落非常涼爽,完全不像外面那樣的烈日炎炎。
一個石桌,幾個石凳,兩張太師椅,葡萄架佈滿在牆邊,一小片菜地,養得很好很健康,綠油油的蔬菜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左少,這邊請!”付林指著正前方的一個大堂對著小軍請出了右手,示意小軍先請。
小軍也沒有客氣,邁步走進了大堂。一個大大地武字貼在正對著大門處,一副氣勢磅礴的對聯,幾張紅木桌,紅木椅子,完全是古代官宦商甲會客的大堂模樣。
剛一走進,小軍就感覺到了左耳邊傳來一陣風聲。
後撤一步,同時揮動右拳,向著風聲來處還擊。
“嘭!”一腳,一拳,相撞在一起。小軍退了一步。而他對面站立的黑鬚黑麵,看不出年歲,說他三十也行,四十也像,五十也不差的男子則退了兩步,左腿搓了搓地,減輕疼痛。
“死老頭,你還活著呢啊?”小軍看到他,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你這小王八蛋還沒死。我又怎麼能死呢?來來來,好久沒這麼過癮了,再比劃比劃,看看你小子這幾年到底進步了多少!”說完不等小軍反應,抬拳又像小軍攻了過來。
站在小軍身後的付林。眼神一緊,看著前方那病重在家,不再管理青門事務的父親,如此生龍活虎的模樣。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付元海,青門當代幫主,話事人,龍頭。已經幾年不出,稱病在家修養,所有門中地事情,都交由大長老和兒子付林來處理,一主內。一主外。
揮舞著拳頭。沒有花哨地動作,全部都是實打實。硬碰硬。
一拳一腳,都產生嘭嘭的碰撞聲,小軍與付元海相互之間,硬碰硬的對了幾分鐘後,小軍還是那麼閒庭信步,付元海已經有些氣喘,臉色也從黑色變成了黑紫,額頭冒著汗水,腳步已經有些咧嗆。
“不打了不打了,小變態,跟你打,純粹是找死,不過我這兒子也不錯,別看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真動起手來,也是一硬茬。”付元海撤步從戰鬥中離開,坐到了座位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然後不過癮的對著外面喊道:“來人,上酒,茶這玩意,糊弄鬼行。”
“爸,您這是糊塗的人了,看了半天,就知道父親的身體沒事,自己隱瞞實力地事情他也知道,左昊軍也知道,聽得他是一頭霧水,聽到父親竟然要酒喝,更是一愣,忍不住問道。
“長話短說,你老子我要跟這小王八蛋喝酒,你願意陪著,就陪著,不願意,聽完就走。”付元海哪裡還有那一副嚴謹莊重的態度,完全一個老流氓般的一腳踩在椅子上,雙手不停的揉搓,剛剛與小軍對了一腳,疼痛難忍。
“我裝病,是不願意跟他們鬥,無趣,正好你也大了,把你扔進去鍛鍊鍛鍊,幾年時間,感覺你還可以,讓你去華夏,讓小王八蛋給我看看,你這繼承人如何,不合格或是他不滿意,他不會來;合格和滿意,才會有今天的場面,懂了沒?老洪,快把酒給我拿來!”付元海真地是長話短說,幾年的安排,在幾句話之間就算是對兒子的交代了。然後就大聲的對外面喊著。
幸好付林經過幾年地歷練,很多東西,已經會從一句話之中,想到很多很多,父親的意思很明顯,稱病,不是躲著,而是不願鬥,自己,經歷了這一番明爭暗鬥,確實成長了許多,但他不明白的是,父親怎麼與左昊軍結識,看關係幾乎算得上忘年了,又因何要左昊軍來考驗自己,這些,付林都需要答案。
還沒等他開口繼續問,洪叔,那個從來不參與門中事務的耿直老人,帶著幾個人,抱著幾壇酒,走了進來。
看到小軍,洪叔冷哼了一聲,顯然對於那次在少林寺的過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