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好不成?!”
“非也,非也!”岸貝三郎擺手笑道:“我跟那個老匹夫的關係,不僅不好,還有些仇隙呢!”
“哦!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杜龍故作意味深長地恍然大悟道。
“杜駙馬何出此言?難道說。。。”岸貝三郎顯然是聽出杜龍話裡有話了,慌忙開口追問道。
“這個嘛。。。也許只是我想多了吧!岸貝大人還是不聽為妙,省得聽完以後心裡不自在!來,咱們喝酒,再乾一杯!”杜龍端起杯子一副欲言又止的回答道。
“先不忙著喝酒!岸貝在藍月帝國就聽聞杜駙馬乃大陸三大青年奇才之首,想必定有常人不及的遠見卓識!還請駙馬爺賜教,姜義這老匹夫到底為何要推薦下官前來藍月帝國?!”岸貝三郎這會哪還有心思喝酒。
“這樣吧!在下想問岸貝大人一句,您出使藍月帝國前,是否有人讓您務必以大陸最強大的帝國上使身份,威逼浩天帝國儘快將兇手交出來?!”杜龍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又追問了一句。
“沒錯,沒錯!就是那個姜義,他當著吾皇的面,要我在浩天帝國朝堂之上,務必不可落了藍月帝國的威風,要以高傲的姿態,向貴國索要殺人兇手!”岸貝三郎猛點頭應道。
“果然如此!”杜龍點了點頭,這才將自己醞釀了許久的話給說了出來:“岸貝大人,我看你是被人給陷害了!此次浩天帝國之行,恐將危矣!”
“還請杜駙馬爺明示!若真如駙馬爺所說,那岸貝必定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岸貝三郎慌忙拱手追問道。
“唉!咱倆能夠坐在一起飲宴,也是有緣!再加上今日見到岸貝大人,不曾想竟然還是位如此感性的人物,那我就說一說姜義的陰謀,若有不對之處,還請岸貝大人不要見怪!”杜龍假意感慨萬千道。
“杜駙馬但說無妨,岸貝我也不是毫無主見之人,自然能夠分辨駙馬爺所說之話是否有理!”岸貝再次催促道。
杜龍這才將戒靈美女的分析給說了出來:“據在下分析,首先貴國此次不派言官出使,而是一反常態地派出宦官出使浩天帝國,這本身就很不合情理!其次,竟然還是由貴國一向以剛正不阿著稱的左相姜義開口,向貴國皇帝進言,讓岸貝大人出使我國;”
“他讓您出使浩天帝國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求讓您在我國朝堂之上,擺出一副傲慢無禮的姿態?!這本身就帶有陷害之嫌了!”
“岸貝大人試想一下,如若一個月後,我國還找不到那個殺人兇手木九的話,屆時,貴國百萬大軍北上,向我玉林關發動攻擊的話,我國皇帝震怒之下,首先會拿誰出氣?!”
岸貝三郎當場驚呼失聲道:“就會拿我這個在浩天帝國朝堂上態度傲慢無禮的使臣出氣!貴國皇帝難道要冒天下之大不諱,輕易放棄兩國交鋒不斬來使的慣例?!”
“唉!岸貝大人,兩國交鋒不斬來使這句話,估計又是某些人用來安慰你放心出使的吧?!”杜龍不加掩飾地擺出一副嘲弄的神態輕嘆道。
“啊。。。”岸貝三郎當場傻眼了,嘴裡喃喃自語著:“又被杜駙馬爺猜中了,姜義那個老鬼,為了安慰我,確實說了這樣一句話!”
原本一句無關痛癢的話語,在杜龍煞有介事的忽悠之下,已經亂了心境的岸貝三郎聽在耳中,立馬變得很可疑起來。
見事情已經完美地鋪墊開來,杜龍這會倒也不急著繼續說些什麼了,故作淡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獨自細品了起來。
“駙馬爺,杜駙馬爺救命呀!”眼珠骨碌碌地轉來轉去,岸貝三郎顯然是完全相信了杜龍的話,當場拉著杜龍的胳膊開始大聲求救,就差沒有立場給跪倒下來了。
強忍著噁心,不動聲色地將岸貝那雙白淨的手掌給推開,杜龍這才開口安慰道:“岸貝大人稍安勿燥!還沒有到必死的局面,這不還有很多時間挽回的嘛。。。”
“杜駙馬若肯相救,岸貝他日定當誓死相報!還請駙馬爺替我出出主意。。。”岸貝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哼!就你這個怕死鬼還會誓死相報?!’杜龍心底不屑地冷哼道,嘴裡卻不會那樣說,而是故作凝重道:“岸貝大人,今日與您談得非常投緣,不過,這次姜義出的這個借刀殺人的主意著實陰毒,您到底怎麼得罪了人家,竟然要設此毒計害你?!”
“唉!駙馬爺也知道下官在藍月帝國統領東林司,曾替皇帝陛下。。。幹了幾件事情,清理掉一些不聽話的官員,其中就有姜義那老鬼的好友!他這次估計是要替他們報仇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