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肯回頭。
“如果你再不回頭,可能就無法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令人更臉紅心跳的事了。”他感性十足地威脅著。
他的威脅果然十分有效,涵兒聞言馬上轉頭,但眼睛卻是緊緊閉著。
“張開眼睛。”他又向她跨近一步。
涵兒趕緊將眼睛張開,但一接觸到他的裸體,她馬上又害怕地閉上雙眼。
“別怕,為我張開你的美眸,我要你好好地看著我,並記住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悄然地來到她面前,輕聲細語地說。
歐曼菲爾看得出來,她和那些經驗豐富的宮女不同,她的閉月羞花讓他明白她還是處子之身;這個發現不僅讓他十分興奮,也激起他更強烈的佔有慾。
他柔軟的話語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魔力,牽引著她慢慢地張開眼睛。他如阿波羅般的胴體、結實的肌肉,將他雄偉的男性體魄展露無遺。當她繼續往下看到他勃起的男性特徵時,她用手捂住了差點驚叫出聲的嘴。
“脫掉你的衣服。”他沒有給她太多喘息的時間,他也想看看她的身體,他很懷念在紫雲湖所看到的美麗肌膚,現在他不僅想看,更想去撫觸她的美好。
“你說什麼?”她的眼睛張得如銅鈴般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已經聽到我說的話了。”他知道她不是沒聽清楚,而是聽得太清楚了。
“你說過,只要我幫你脫下衣服,你就不會脫我的;君無戲言,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我是說過我不脫你的,但我沒說你不用自己脫掉。”他狡猾地說。
“我不要。”她知道自己上當了,她兩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身體,不讓他得逞。
“既然你不脫,我也無法遵守我的承諾了。”他很霸道地將她強壓在床上,用一隻大手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
“你不可以這樣。”她左右扭動著,仍舊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沒有我不能的事,我是王,我怎麼說,你就要怎麼做,你只能服從,不能反抗,知不知道?現在你要不要乖乖地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頑固地抵抗著。
“那就別怪我太粗魯。”他用另一隻手抓向她的衣領口。
涵兒左右閃躲著他伸出來的魔掌。
歐曼菲爾快失去耐性地用力一扯,硬是將她美麗的衣服撕成兩半。
“不要!”她哭喊著,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去,一道齒痕立現,他的手臂馬上滲出鮮血。
他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用手按住傷口。
涵兒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她不是有意要傷害他的,她只是想保護自己,但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她慌了。
她快速地衝到他面前,顧不得自己幾近半裸的身軀,利落地拾起被他撕破的衣布,綁住他的手臂為他止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邊掉眼淚,一邊幫他包紮傷口。
“靠過來。”
他竟能無視手上的傷,面不改色地盯著她。
這一次,她不再拒絕,乖巧地靠過去。
他將她摟進懷裡一起躺在床上,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吧!他暫時不再強迫她做任何事,只想好好地抱著她的軟玉溫香休息一下。
第二天,晨曦從窗欞中偷偷流瀉而進,將屋內照得一室晶亮。
歐曼菲爾從軟玉溫香中甦醒過來,一張開眼就看到涵兒在裂開的衣服下露出一大片秀色的春光。
他輕輕撥開她的衣服,讓胸部完全裸露於前,飽滿堅挺的Ru房隨著輕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紅潤的|乳頭如櫻桃般惹人想品嚐一口。
真美,他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胴體,他貪婪地再將她的衣服褪至腰際,粗獷的大手輕輕撫上她柔軟的胸脯,在盈握之下才發覺她的Ru房竟然剛好充滿他的手掌,使他更加疼惜地來回搓揉。
涵兒從沒睡過如此柔軟的床鋪,她在睡夢中舒服地翻轉身體,嫵媚的睡姿勾劃出窈窕的曲線,讓兩朵蓓蕾朝向陽光綻放著嬌豔。
歐曼菲爾被如此惹火的畫面誘得蠢蠢欲動。他開始不再安於現狀,他想欣賞她的全部,包括最隱密的私|處,於是他純熟且輕巧地褪盡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果然如他所想像的,她的裸體是他所碰過最美好的。他為她有如此姣好的胴體感到讚歎不已;更為自己能擁有完全的她而感到十分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