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這“百鍊大師”為何非要選擇這麼一個特殊的地點來會面。
百鍊大師剛一飛出“玉來峰”,他身上的某件事物突然一顫,儲物袋微微晃動,好似有什麼東西欲要破袋而出。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從“玉來峰”裡射出,其速度駭人聽聞,於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浩然佛力盪漾在方圓數百米的空間裡。
當金光停滯下來之時,出現了一位身穿金色袈裟、面色肅然的僧人,他的身上始終籠罩著一層金色光圈,終年不散,身體好似沒有重力,靜立在空中,目光威嚴的瞥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在張恆以及百鍊大師的臉上定格了一兩秒。
當他的目光掠過這邊的時候,張恆陡然感受到一股如面對亙古高峰的錯覺,好似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億萬年巨峰,但用眼睛看去,對方也僅僅是一個平凡的僧人,渺小的身軀裡卻能爆發出如此強大威能。
佛門高僧!
見到眼前身穿金色袈裟僧人的第一眼,張恆就產生了這樣的感覺。如果此人願意的話,絕對能把張恆殺得落荒而逃。
“金輪佛王!”
玉來峰駐留地那些僧人們立刻認出了此刻現身金光四溢地僧人。
之前臉色難看地兩名僧人一見金輪佛王現身。不由大喜。上前行禮道:
“弟子慧能(慧聰)見過青宏師叔。”
金佛王犀利地目光從這兩人地身上掠過。淡淡地道:“你們二人立刻去‘戒心堂’接受兩個月地懲戒。”
“啊!”
慧能和慧聰兩個結丹期級別地僧人。頓時面若死灰。沒想到金輪佛王二話不說。就把他們打入“玉佛寺”最為森嚴地懲罰之地。
他們二人在“玉佛寺”也呆了上百年以上,早就聽聞“金輪佛王”鐵面無私,他所做出的決定,在“玉佛寺”之內還沒有多少人能否決,即便是執掌玉佛寺大權的方丈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恰好在這數年的時間裡,金輪佛王負責管理“玉來峰”上的大小事務。
“弟子聽命。”
兩人完全沒有反抗的念頭,立刻飛離玉來峰,去“戒心堂”接受應有的懲罰。
望著遠遠飛去的兩名“玉佛寺”的弟子,玉來峰地所有修士都靜了下來,等待著“金輪佛王”的進一步處置。
“這位施主,你已經離開了‘玉來峰’所設定的禁制範圍,便等同於放棄駐留玉佛寺。從此,你也不再受我們地保護,請施主好自為之,最好在一天之內離開天雲山境內。在離開之前,也請交出‘玉佛珠’。”
金佛王不徐不疾的道,面色威嚴,不給你一絲討價還價的餘地。
百鍊大師淡淡一笑,也不敢違逆這位佛門高僧意願,何況這本就是“玉佛寺”的規定。
沒有絲毫地猶豫,百鍊大師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顆急劇顫動著的金色舍利,此舍利剛一現形,便化作一道金光,從百鍊大師的手中飛出,被遠處的金輪佛王握在了手中。
“感謝玉佛寺對在下的收留,本人會盡快和我的朋友一起離開這裡,如果給貴寺帶來了什
,也請海量。”
百鍊大師對金輪佛王微微一躬身。
張恆笑呵呵地望著百鍊大師飛到自己的身邊,略有些不滿的道:“沒有想到司馬道友會呆在這麼一個地方,想見到你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百鍊大師的臉上顯出幾絲無奈:“在趙國修真界,此地恐怕是最安全地會面之地,只有在這裡,我才能全心全意的修煉以及鑽研煉器之道……”
“這裡的確是一個不錯地避難所……”
張恆腳下銀光微微一顫,就準備和百鍊大師一起離開雲佛寺境內,心裡甚至在盤算:如果有那一天,遇到太過於強大的敵人,能不能龜縮在此地。
“這位施主,等等!”
就在這時,金輪佛王一聲輕呵,把張恆給叫住了。
張恆微微一愣,首次抬眼直視眼前地玉佛寺高僧,頗為不解的道:“閣下有何見教?”
金佛王,依舊是一臉地威嚴,面色淡漠的道:“施主剛才以誑語擾亂‘玉佛寺’的清寧,必須留在寺內接受一個月的懲罰。”
“必須?”
當張恆聽到這兩個詞語的時候,眉毛微微一挑:“這就是你們佛門的‘慈悲為懷,佛光普照大地’?”
說道這裡,張恆的嘴角浮現出幾絲冷笑。
“對,必須。”
金佛王身上的金光盪漾出一道道無形的波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