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樊玲走了出去。
我:“……。”
師父,難道我不是親生嗎?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啊!
……
於是在黃河小浪底的左岸邊,你會看到這麼一道風景。
一個手提兩個超大魚簍的小夥子一邊大聲的喊叫著,一邊快速的向前奔跑著,小夥子的身後,一個身穿白色小棉襖的女孩一邊揮舞著小手,一邊笑盈盈的在後面追著,女孩的身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提著輕裝行李,笑看著前面的小夥子跟女孩。
十分鐘之後,我拖著已經差不多虛脫的身子趴在後備箱上呼呼的喘著氣,手臂酸的基本上已經提不起來了。
樊玲也傾斜著腦袋趴在後備箱上,又好奇又不解的看著我。
“邵兵哥,你好沒用呀,才跑了這麼一點路就累成這個樣子了。”
我一聽,堅決不贊同這個觀點,說我沒用,尤其還是一個女孩說我沒用,這還了得,士可殺不可辱,於是我立刻就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氣勢澎湃的說道:“其實我很強的,只不過這兩個魚簍實在是太重了,所以我才會出現副作用,不過,這些都是假象,你要學會看內在,不要被表面給迷惑了。”
樊玲眨著眼睛,開心的笑著,好像完全沒有聽明白我在說什麼,因為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腦殘的訊號,尼瑪,又被鄙視了,唉,我搖搖頭,道:“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來試試。”
“哦!”樊玲如夢初醒,站直身子,胸前玉峰挺拔,笑意如花,然後輕輕的伸出纖纖玉手,緩緩的朝著魚簍走來。
這個時候,一個不知死活的大螃蟹竟然頂開了魚簍的小蓋子爬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看到陸嘉的小手伸了過來,這下可把大螃蟹嚇壞了,急忙揮舞著兩隻大鉗子,一雙圓桶形黑眼睛死死的盯著樊玲。
樊玲看著大螃蟹,驚嚇的捂住嘴巴,這才沒有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