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大強說:“這事兒,還得繼續保密!”
陳小安說:“知道!”
攀大強說:“出了事兒,咱們就成一條繩上的螞蚱!”
陳小安說:“小兒科!下一步有啥打算?”
攀大強說:“沒啥打算了!”
陳小安說:“接著弄,要不,太便宜他了!”
攀大強說:“捋捋他的刺算了,弄多了,害怕失手!”
陳小安說:“隔一段捋他一次!”
攀大強說:“你這傢伙也夠狠的!”
鄭一凡東窗事發(1)
小蓮對鄭一凡起了疑心,這種疑心,就像一大塊毛布蘸進了油桶裡,那油汙的面積迅速擴大。想想鄭一凡的哪一句話,都值得懷疑,看看鄭一凡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有問題,都不是過去的鄭一凡。好像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內,上帝又把一個新的鄭一凡,擱到了她的面前。有時候,她就直直地問鄭一凡,你是鬼呀是人?你的話還有一句是真的嗎?鄭一凡佯裝不知道錯在那裡,只是一個勁兒小心翼翼地防著小蓮!這等事兒到了這一步,根本不是能夠防得了的!況且,防來防去,只能讓小蓮疑竇重生,只能把小蓮的心防的更亂,只能讓信任二字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上蕩然無存。開始的時候,小蓮既傷心又氣憤,幾次和鄭一凡打的死去活來,狠不能把鄭一凡的心和肺掏出來看看。但這女人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比一般的女人精明、理智。在家裡她和鄭一凡打鬧得翻了天一般,出來門,還儘量給鄭一凡護著那一張臉,她一直不願意把肚子裡的話說出來。她知道撕破鄭一凡臉面的那一天,她悉心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家,也就到了徹底崩裂的那一天。不管咋說,她現在還沒有到了一定要離開鄭一凡的那一步,她依然寄希望於透過家裡的打打鬧鬧,嗑嘴磨牙,讓鄭一凡回心轉意!她在洗浴中心待的時間長了,對男人們的那種德性,已見怪不怪了。
讓小蓮惱恨的是,不管小蓮給鄭一凡讓出了多少條路,鄭一凡卻硬是要麻痴痴地,像頭偷吃料的驢樣,朝著那條沾滿老毛病的路走下去。眼看著種種議論從桑拿洗浴中心漂出來,鄭一凡的那顆心,依然在潮水一般地朝前衝。這真把小蓮氣糊塗了,有一天,她那根理智的弦,嘣地一聲斷了。
小蓮想:“這個男人,算是輪胎壓到地雷上——徹底報廢了!我捨出命,也得跟他拼一場!”
小蓮理智的絃斷了,鄭一凡不知道。他以為小蓮還是哭一陣,罵一陣,鬧一陣就湖水一般平靜了。於是,小蓮跟他打的時候,他用自己的那兩隻大手把小蓮死死地摁到床上,摁的小蓮把身上的勁折騰完了,也折騰不開。後來,他鬆開了手,他鬆開手後,小蓮沒有再去跟他打。小蓮躺在床上哭著說:“鄭一凡,你已經死了!”
鄭一凡說:“就算我死了!”
鄭一凡說罷,又去了桑拿洗浴中心。
小蓮第一次到桑拿中心大鬧一場的念頭有了。
鄭一凡一走,小蓮就不再哭了。他想著怎樣對付自己的丈夫和那個小妖精——芳芳,想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鄭一凡就把電話打了回來。每次吵過架,他都是這樣。電話一響,小蓮照常接了電話。鄭一凡沒話找話地說:“早上喝小米粥!”
小蓮沒有應他,把電話掛了。
鄭一凡已經習慣了小蓮的這種做法。
吃早飯的時候,鄭一凡回到了家裡,小蓮照舊把熱飯、熱菜端到桌子上,讓鄭一凡吃。
鄭一凡吃過早飯,又去桑拿洗浴中心。
小蓮吃不下飯,鄭一凡前腳走,小蓮便後腳溜進了桑拿洗浴中心。
小蓮悄悄找到燒鍋爐的老劉。
老劉人稱老劉,年齡也就是四十一、二歲。
小蓮說:“劉師傅,這桑拿洗浴中心,用誰不用誰,誰說了算?”
老劉說:“老闆說了算?”
小蓮說:“我說了算不算?
老劉說:“也算!
小蓮說:“不是也算!我告訴你,我要說讓誰現在走,誰敢多留他一秒就不行!”
老劉說:“是!是!憑老闆娘的品格和能力,沒有人敢不聽!” 。。
鄭一凡東窗事發(2)
小蓮說:“那你聽我給你交待一件事,這件事你要是辦好了,這個月的工資加倍,要是辦不好,下個月走人!”
燒鍋爐的老劉見小蓮說這話,趕忙說:“老闆娘,你說吧,不要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要生法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