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好刺了帶頭大哥的咽喉,並且一劍刺了一個對穿。
“姓孟的,你好狠毒!”帶頭大哥捂著脖子,指著孟巖,帶著不甘心的眼神倒了下來。
“公子爺……”
“孟大人,孟大人……”張瑄一路小跑,上級不接下氣的叫喊著過來了。
“張大人,你沒事吧?”
“沒,沒事,孟大人,剛才多虧了林巡檢,不然的話,今晚本官就要遭歹人毒手了!”張瑄感激道。
“哦,舉手之勞而已,倒是讓張大人受驚了!”孟巖呵呵一笑,讀書人嘛,哪能跟武人相比?
“對了,歹人是否全部抓到?”
“全都死了!”
“死了,怎麼沒抓一個活口?”張瑄聞言,不由的一呆。
“這些人寧死不降,沒辦法,就只能將他們給殺了了。”孟巖嘴角微微一上楊道。
“本官明明看到,他們有人跪在地上喊投降的?”
“張大人,天這麼黑,你真的看清楚了?”
“孟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大人,其實是我喝令他們投降。他們不但不聽,反而還要繼續頑抗,所以。就只能將他們殺死了!”林天行雖然不知道孟巖為何下令將所有人殺死,但還是在張瑄面前幫著把謊話給圓了過去。
至於那些錦衣衛,人家根本就不鳥張瑄,自然也不會去跟張瑄說出實情了。
“大人,我們抓到一個人,他想從後門溜走!”唐笑和沈聰扭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是你,你這個內奸!”看到這個人出現。林天行身後的錦衣衛一個個眼睛紅了起來,拔刀就要上前砍殺。
“助手!”孟巖上前制止道。“今天要不是多虧了這位兄弟,我們還真不能將這一夥歹人一網打盡呢!”
“公子爺,大人……”林天行和唐笑都大為不解,孟巖為何今晚做事都異乎常理。
“把人放了。你叫什麼名字?”孟巖和顏悅色的問道。
“標下沈四海!”那人嚇的臉色蒼白,有些魂不附體,在孟巖面前瑟瑟發抖道。
“今天晚上你做了什麼,本官一清二楚,記住了,誰問起你,你都說是本官安排的,否則,你的小命不保。還有最近今天不要回家,就待在巡察使衙門,專職看守後門。知道嗎?”孟巖走到跟前,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標下明白,謝大人不殺之恩!”沈四海感激涕零道。
“東廠是最恨叛徒的,我錦衣衛也一樣,但我錦衣衛有一樣跟東廠不一樣,本官更恨自相殘殺。該怎麼做,你心裡清楚?”孟巖緩緩說道。
“標下知道他們一處據點。還有兩個聯絡處以及我知道錦衣衛中一些暗中給他們做事的人的名單,標下願意戴罪立功,全部交給大人!”沈四海毫不猶豫的說道。
“很好,你是個聰明人,你提供的訊息,本官會驗明真偽,倘若你有半句假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標下明白,標下早就想脫離東廠了,可是標下沒有那個膽子,怕連累家人。”
“東廠也就會這些爛招了,哎,難怪總是上不來臺面。”孟巖慨嘆一聲。
“跟這位唐隊長下去吧,把你該說的都告訴他吧。”孟巖揮了揮手。
“是。”沈四海跪下給孟巖磕了一個頭下去了。
“公子爺實在高明,這個沈四海日後怕是對大人是忠心耿耿,再無二心了。”林天行歎服道。
“看吧,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痛改前非的,這個沈四海還有些用處,本官才留他一條性命。”孟巖道。
“嘔,嘔……”張瑄還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尤其是當他看到那直立在照壁前,只剩下半個腦袋的黑衣人的時候,再也忍受不住,大口嘔吐起來!
“那個張四,趕緊把你們家大人扶下去,一個文官,非要看什麼死人,這把自己個嚇著了……”
張瑄腿肚子直打顫,這人頭的一半是孟巖砍下的,簡直就是嚇死人了。
估計今後有一段日子,他每晚都要做噩夢了。
“大人,這是那沈四海交代的東廠的碼頭地址和一些人員名單,怎麼處置?”唐笑很快就拿著一張紙回到現場。
“石頭!”
“傅叔,你怎麼來了?”孟巖一回頭,看到傅嘯塵帶著大隊錦衣衛人馬從外面進來。
“我接到崇文門密報,就知道你沒出城,而是折回了巡察使衙門,果然在這裡!”傅嘯塵道。
“傅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