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白焦氏曾經是孫後身邊的宮女,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這個女人能夠從宮中放出來,要麼是孫後安排的,要麼就是她掌握孫後的秘密,威脅孫後放她出宮,但我們三個都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
是呀,吃了豹子膽敢威脅當今太后?
“是為了白新元嗎?”
“不錯,白新元在宮中御膳房任職,他做的糕點是靜慈仙師最愛吃的,而且他為人方正謙和,跟靜慈法師關係很好。”
“他就一個糕點師,怎麼能夠隨意進出後宮?”孟巖很是驚訝。
“靜慈仙師愛吃素,尤其喜歡吃糕點,經常以探討製作糕點的名義召見白新元,讓他嘗試用各種方法為其製作糕點,所以白新元才能夠經常能夠出入長安宮。”
“難道就沒有人懷疑她們?”孟巖尷尬的道,“這話其實不應該我問,不過宮中是非之地,流言蜚語必然少不了,靜慈仙師又是廢后,如果傳出什麼來,豈不是更是罪加一等?”
“那個時候確實有不少流言蜚語,但那都是小人亂嚼舌根,白新元只是一個會做糕點的師傅,怎麼可能入靜慈法師之眼,何況靜慈仙師早就有賢德美名,每次見白新元都是光明正大的,謠言根本站不住腳。”賽霄宇道,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靜慈仙師了。
“既如此,孫後為何還要在白新元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
“這就不清楚了……”
“傳言說……”傅嘯塵剛吐出口。就被郭怒的一記眼神給瞪了回去。
“白焦氏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看上白新元的,這一定是孫後的安排,但是白新元區區一糕點師。能有什麼秘密讓孫後下這麼大的本錢?”孟巖覺得十分可疑,據他所知,白焦氏跟白新元的相遇,那是有人精心安排的,恐怕白新元到死都不知道。
“問題是,我們該如何處置白焦氏,很明顯。她現在牽涉進白素心的案子當中了。”
“我覺得殺人的應該不是她,倒是他那個弟弟焦宏。怕是逃脫不了干係。”郭怒略微皺眉道。
“白焦氏知道多少有關石頭的事情,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她應該不知道,此等隱秘之事,孫後也不可能讓別人知道。所以,白焦氏所依仗的不過是她替孫後暗中辦事這個秘密,她以為這樣,孫後一定會救她,其實不然,如果白新元身上真有什麼秘密是孫後想要得到的,但是現在白新元已經死了,白焦氏可利用的價值也就沒有了?”賽霄宇分析道。
“由此說來,白焦氏對孫後來說價值就不大了。白焦氏一直在狐假虎威,給我們造成一種錯覺,讓我們投鼠忌器。不過涉及後宮暗事,小事也是大事,處置稍有不慎,就會禍及自身。”傅嘯塵分析道。
“孫太后怎麼想,我們無法掌控,白焦氏接下來會說什麼。我們也無妨掌控。”
“三位叔叔,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既然咱們無法掌控,那就索性順其自然,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白焦氏想說什麼,咱們也攔不住,孫太后讓白焦氏幹什麼暗事,咱們也不知道,眼下重要的還是弄清楚白素心案子的實情,其他的暫時放到一邊!”孟巖鄭重其事道。
“姑爺說的有道理,與其畏首畏尾,何不索性不管他,該怎麼做還怎麼做。”賽霄宇也贊同道。
“也對,石頭,按照你的思路做下去,需要我們配合的,儘管提出來。”郭怒也表示贊同。
“我同意,尤其是石頭給賀人傑等人安上‘聖教’身份的,東廠要麼吃這個啞巴虧,捏著鼻子認了,要麼就得把曹吉祥父子給交出來治罪,這也符合我們對付王振閹黨的策略,先剪除其羽翼,然後慢慢將其孤立,最後一舉剷除的策略!”傅嘯塵道。
“這是一步險棋,也是一記妙招,姑爺的想法如同天馬流星,不找邊際,卻又切中要害,厲害呀!”
“賽叔,不賽姨,你這麼說,到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孟巖訕訕一笑。
“石頭,明天就是你十八歲的生日,你打算是怎麼個操辦呢?”郭怒轉移話題問道。
“小小的聚一下,三位叔叔賞臉的話,一起過來?”孟巖涎著臉發出邀請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就不去了,月兒還沒過門,小超代表我去一下,老傅,老賽你們呢?”
“我去,魔金剛的案子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跟石頭探討一下。”傅嘯塵道。
“我暫時還未定,也許會去,姑爺不要期望太高。”賽霄宇道。
“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