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嚇了一跳,連忙道。
“好好想,一定要給想清楚了。”
“大人,草民好像記得喜兒所過,她身子剛乾淨的,也就一兩天吧。”
“一兩天,那喜兒肚子裡是你的可能性不大。”孟巖依據正常情況分析道。
“是嗎,大人,那一定是焦宏的。”
“是不是焦宏的,本官還需要審問一下他才知道。”孟巖搖了搖頭。
“大人,一定不會錯的,喜兒一定是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焦宏,焦宏才起了殺心……”
“喜兒威脅焦宏?”
“大人您有所不知,喜兒的性子很犟,認準的東西,死都不肯放手。”何文海道。
“好吧,今天我們的談話先到這裡,有關你跟何文東、焦宏三人狼狽為奸,銷贓的事情,自己寫一份交代材料,把你做過的事情都回憶回憶,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把什麼東西買給了誰,價錢多少,都給本官寫清楚了!”
“大人,您這不是要草民的命嗎?這些若是都寫出來。那些人還能饒得了草民?”
“他們饒不了你,本官就能饒了你?”孟巖冷笑一聲。
“孟大人,這要是被他們知道了。別說草民一個人了,草民一家老小都沒有活路呀!”
“放心吧,你寫的這些東西,現在就本官一個人知道,至於別人還能知不知道,就看你的表現了。”孟巖道。
“孟大人,我真是不敢寫……”
“寫。還是不寫?”
“我,我寫……”何文海最終在孟巖的眼神之下屈服了。他太怕死了,能多活一天那是一天。
“一會兒,會有人把紙筆給你,本官給你三天時間。好好想一想,把該寫的都寫上,明白嗎?”
“明白,孟大人!”
“本官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你既然合作,那獎勵自然是少不了。”孟巖道,“一會兒,給你加一床棉被,每天可以出去曬曬太陽。伙食不說頓頓有肉,起碼一天能吃上一頓肉。”
“多謝孟大人!”何文海感激的下跪道,北關這些天。他都快靠瘋了。
“本官還得去見你哥,就這樣了,本官回頭再來看你!”孟巖低頭看了何文海一眼道。
“孟大人,怎麼樣,這何文海還老實吧,他要是不老實。您跟標下說,保管收拾的服服帖帖。”沈一平跑了過來。
“不用。這個何文海,你給我照顧好了,當然,也不能太照顧,明白嗎?”
“明白,稍微提高一下待遇,標下明白?”
“嗯,就這樣,我再見一下何文東。”
“好,孟大人跟我來!”
何文東可就沒有何文海鎮定了,這傢伙披頭散髮,穿著暗紅色的囚服,在自己的牢房內手舞足蹈,還神神叨叨的。
“這何文東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裝瘋賣傻唄,這個標下見得多了,每年詔獄都有裝瘋賣傻的,結果真的瘋掉的。”沈一平習以為常的說道。
“有多久了?”
“好像是前天晚上開始的?”沈一平想了一下道。
“開門,我進去看看?”孟巖微微皺眉,這可真是意外不斷。
沈一平點了點頭,拿了鑰匙走過去將何文東的牢房的鐵門開啟:“孟大人,請。”
“何文東,還認識本官嗎?”
“你,嘻嘻,你是曹公公……”何文東手一指孟巖,嘻嘻一笑,傻愣的說道。
“何文東,看清楚了,本官不是曹公公?”
“你不是曹公公,那你是誰,哦,我知道了,你是焦二爺,焦二爺,焦二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何文東驚慌失措的往後退去,跌坐在地上,表情驚懼萬分。
“何文東,你自己看清楚,本官是誰?”孟巖斷然喝問一聲。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孟大人,這何文東是瘋了!”沈一平道。
“瘋了,我不相信。”孟巖搖了搖頭,何文東是白素心一案的關鍵證人,他此時此刻若是瘋掉的話,那對案件的影響是巨大的。
“孟大人,這要證明何文東是正瘋還是假瘋,這很容易,只需……”沈一平湊到孟巖耳邊小聲說道。
主意是餿了一點兒,但不失為一個不錯的辦法。
“嗯,有勞沈大人了!”
“標下這就去準備。”沈一平嘿嘿一笑,終於找到機會在孟巖眼前露一手了。
“何文東,本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