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謹遵師姐法旨!”二尼躬身答應一聲。
“梁松,希望在本官救人的時候,你不要有任何輕舉妄動,否則,本官不介意親自出手將你擊殺!”孟巖一扭頭,對站在那裡有些失魂落魄的梁松平靜的道。
梁松大駭,雖然他的手下佔據人數的優勢,可對方是曾經當街搏殺數十名韃靼死士全身而退的絕世兇人,面對這樣一個強大不可預測的高手。
梁松真的有些提不起那個膽子,何況,除了孟巖,還有郭小超這樣的高手。
就是孟巖帶來的那幾個下屬,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比自己手下強了不知多少倍了。
對上這些人,根本沒有勝算。
當然,還有一位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人物,那就是“詭殺”的存在。
那個不足三尺的侏儒,絕對是個危險人物,這楊的人物居然遵孟巖為“少主”!
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喜寧並不知道“詭殺”的身份,也不知道此刻的情勢,拼命的喊著讓梁松救他!
梁松不敢有任何異動,喜寧就罵了起來,越來越難聽。梁松的臉也越來越黑!
喜寧對他從來都是呼來喝去的,完全不把他當人看,人家孟巖,至少對他還是客氣的,沒有盛氣凌人。居高臨下的姿態!
就算他賣身投靠,做了走狗,可走狗也是有尊嚴的,總是這樣沒尊嚴的活著,那活著還有啥意思?
“楊兄弟,煩勞你讓喜公公的嘴閉上吧!”梁松有了決定。給誰賣命不是賣命?
“好!”楊宏點了點頭,扯下一條汗巾,直接就塞進了喜寧的嘴巴之中。
梁松吐了一口氣,終於耳根清淨了!
喜寧這一刻真的恐懼了,梁松居然這般對他。顯然是倒向孟巖那邊去了。
靜慧禪師的禪房內。
“刀口很深,不知道有沒有傷及內臟,而且出血過多,如果不及時止血的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孟巖檢查了靜怡的傷勢之後,臉色冷靜的說道。
靜慧禪師眾尼也都是精通岐黃之術的,但是她們很少有處理外傷的經驗,故而在這方面遠遠不如孟巖這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
“拿剪刀來。本官要給她處理傷口!”孟巖吩咐一聲,傷成這樣,脫衣服處理傷口那還不如一刀把人殺了。只能剪開衣服了。
“孟施主,男女授受不清,傷口還是我們來處理吧,您說,我們照做就是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抱殘守缺。再說了,這位靜怡師傅的年紀跟我娘也差不多了。又是佛門中人,你們碰到男病患重傷。就不救人了?”
“孟施主教訓的是,貧尼著相了!”靜慧到底是佛門高僧,立刻醒悟過來,讓孟巖防守施為。
“孟大人,剪刀!”跟靜怡一起的那位靜心女尼遞上來一把剪刀。
孟巖迅速的接過來,沿著靜怡的傷口附近的衣服,剪出一個大洞來,露出裡面的傷口!
靜怡受傷,主要是還是因為她自己,死命的跟索圖搶寒玉床,索圖不給,她又不鬆手,結果可想而知,惡從膽邊生的索圖捅了她一刀,再就是將她拖行了數十米。
“拿蠟燭和鏡子來,我要給靜怡師父動手術!”孟巖檢查了靜怡的傷口,立馬臉色一沉,索圖那一刀居然傷了靜怡的脾臟,如果要保她的命,就必須切除一塊,而手術的風險極大,但是不切,靜怡根本活不下來。
切的話,至少還有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希望。
好在,自己隨身攜帶了藥箱和手術工具,否則,他根本沒有能力救人。
“進來一個人!”
守在門外的王東,推門進來。
“趕緊下山,找到冷鋒,把本官的藥箱和藥拿上來,要快!”孟巖吩咐道。
“是!”王東,迅速的下去了!
孟巖先給靜怡清洗並處理傷口,用上特效的止血粉,這可是隨身攜帶的。
孟巖估算了一下,王東上下一個來回,怎麼的也要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靜怡能不能堅持,就要看她自己的意志力了。
也許,剛才靜慧禪師餵了她一顆小還丹並不完全是壞事,起碼叼著她一口氣。
“靜慧禪師,靜怡師父可有親人?”
“親人,出家人早就俗世無關了?”靜慧禪師道。
“本官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有跟靜怡師父有直系親屬關係的,比如兄弟姐妹的,不遠的,馬上照顧來,這對救靜怡師父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