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闖蕩,家裡人以為他早就死了,不過也混的不好,本來是想著落葉歸根的,可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一病不起,結果就撒手去了,幸虧遇到了好人,將他的屍身給帶來回來,也算是了了心願了!”
“大人,供品被人動過!”
“興許是老鼠之類的,不值得大驚小怪!”
“不是,大人您看,這像是老鼠吃的嗎?”黃一彪拿了一個被咬的果子,指著上面的牙印兒道。
“這是人咬的,而且看顏色,沒過多久。”
“大人說的是,這一定是一天之內咬過的,大人,您看,這還有……”
“這麼小的牙印,倒像是小孩子所為,馬里正,莊子裡五六歲孩子多嗎?”
“有五六個吧。”
“有一個算一個,問一下,都有誰曾到過義莊,吃過這裡的供品?”孟巖吩咐道。
“是,大老爺!”
“大人,您看,這邊凌亂的雜草明顯有人坐在上面過,而且事後還故意的弄亂了。”
“你是說,湯夫人母子在這裡過夜?”
“不是沒有可能,從供品少的量推斷,一個女人和孩子差不多能吃這麼多。”
“不對。若是湯夫人母子,為何她們離開的時候不帶走這些供品作為隨身的乾糧,還有將這個果子的被咬掉的一部分倒扣,這豈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
“要想到這一點不難,為了怕被人發現供品被吃了。就是你我也會這麼做,而不帶走供品,也是同樣的道理,她不想讓我們知道她在這裡待過。”
“梁松說的有道理,如果能夠排除這是莊子上的頑童所為,那就能確定是否是湯夫人母子了。”孟巖道。
“一彪。還有別的發現沒有?”
“沒有,義莊三天前來過人,這裡又被清理了一下,這裡沒有留下多少腳印,最近天氣比較幹。湯夫人穿的是一雙快磨平了底子的布鞋……”
“湯夫人可不是山野村婦,走了這麼遠的山路,怕是一雙嫩角早已磨破了。”孟巖提醒道。
“大人提醒的對,一彪險些把這麼重要的細節給忘記了!”
“快,大家幫忙找一找,這裡有沒有水缸之類的盛放水的器具?”黃一彪大聲道。
“隊長,孟大人,喜公公。你們快來……“
“這是帶血的布條,已經燒掉了?”義莊偏房的一座灶臺內,梁松的一個手下找到了一截沒有燒乾淨的布條。上面還有黑色的血跡。
“找一下,有沒有水缸?”
“大人,廚房裡有一個水缸,裡面還有水!”
“這裡已經兩年不住人了,怎麼會還有水呢?”眾人心頭浮現一絲疑問。
“大人,水沒有味道。應該打上來不超過三天!”
“這裡附近到什麼地方可以取水?”
“這附近一定有一處山泉,而且就在不遠處!”孟巖斷定道。“派人去找找,一定可以找到。”
“喏!”
半盞茶後。一名梁鬆手下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孟大人真神了,在咱們來的路往上走一定而,有一個泉眼,溪水順流而下。”
“走,去看看!”
眾人簇擁孟巖來到泉眼邊上。
“大人,看,血跡!”
“果然讓孟大人猜中了,這女人直接在這裡清洗磨破的腳,這石頭上的血跡一定是當時天太黑,看不清楚,這才留了下來。”
“看來,義莊是湯夫人母子昨晚的落腳點,只可惜我們昨晚沒能發現!”梁松無比惋惜的道。
“不妨事,既然找到了線索,就不愁找不到,何況她現在腳磨破了,受傷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肯定走不遠。”孟巖道。
“孟大人說的極是。”
“孟大人,咱家有一事不解,這湯夫人既然在這裡清洗腳部的傷口,為何還要不遠而來的,打水回去呢?”
“本官想,湯夫人定時想燒點熱水,做點兒熱湯飯給孩子吃,只不過,後來她精疲力盡了,就沒有做成。”孟巖猜測道。
“是這樣,這就解釋的通了。”
“喜公公,您若是想要弄明白,把人抓到,倒時候一問不就知道了?”梁松道。
“孟大人,有了這些發現,小人有把握追蹤到湯夫人母子的蹤跡了。”
“哦,一彪可是有所發現?”
“是的,大人,湯夫人腳受了傷,肯定走不遠,若是走小路,更是會加重傷勢,所以,小人認為她會走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