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吉祥賭坊!”傅嘯塵嘿嘿一笑,這麼好的機會,他不去鬧騰一下,干擾一下對方的視線。
另外一邊,郭怒帶人堵住了郭敬的大門,雖然兩人都姓郭,但兩家沒有半分關係,五百年前也許可能是一家,但是現在兩人是對立的。
“郭怒,你欺人太甚,老夫沒得罪你吧,你帶人堵我的府門算什麼?”
“你是內官,按照本朝的律法,內官是不允許有外宅的,你違規了,就這一條,我要是告到聖上面前,你會怎樣,你自己清楚?”郭怒冷冷的回道。
“你想幹什麼?”郭敬還真是有些犯怵,他雖然做事蠻橫不講理,可這是在京城,不是大同,真得罪了郭怒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有他一壺吃的。
“把押解和看押湯濚湯大人的人交給本官,欽差大同巡察使要問他們一些問題。”郭怒平靜的道。
“欽差大同巡察使,什麼官兒,老夫沒聽說過!”
“放肆,欽差大同巡察使這是聖上欽點任命調查湯濚通敵走私、畏罪自殺一案的欽差,你敢說不知道?”
“是嗎,老夫怎麼沒聽說過呢?”
“郭敬,不要給本官裝聾作啞,把人交出來,讓本官帶走。否則,休怪本官執法無情!”
“郭怒,你做你的錦衣衛指揮使。老夫做我的大同監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非要跟老夫作對?”郭敬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相反,他的脾氣很暴躁,而且很剛愎自用。
“郭敬,你做在大同任上做了些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本官不過是請你的手下前去質詢,如果你不交人的話。那本官就只有抓人了。”
“郭怒,你敢?”
“敢什麼敢?
王振帶著高讓等人匆匆趕到。
“美旭兄,你來的正好,這郭怒欺人太甚,居然跑到我的府邸來抓人。”郭敬道。
“郭大人,是這樣的嗎?”
“本官接到欽差大同巡察使的請求,將當初押解湯濚湯大人的役使帶回去詢問,郭監軍不肯交人。”
“郭兄,郭大人只是帶人回去詢問,這也是職責範圍。你又何必為難他呢,把人交給他就是了?”王振道。
“可是,美旭兄。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你的人又不是罪犯,郭大人帶回去問完了,還是要給你送回來的。”王振道,“對吧,郭大人?”
“不是本官詢問,是送到易縣,接受欽差大人的質詢!”郭怒更正道。
“那不是一樣,你們翁婿倆誰問都一樣。”
“王振。朝廷自有朝廷的規矩,本官雖然跟欽差大人是翁婿關係。但規矩還是知道的,我只管把人送到。問話的事不在本官管轄範圍之內。”郭怒道。
“郭兄,郭大人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王振對郭敬道。
“交人可以,可郭大人的答應老夫一件事!”
“老夫希望老夫的手下能夠囫圇的回來。”
“放心,只要他們配合欽差大人的質詢,沒有人可以傷到他們一根毫毛。”
“郭兄,現在你可以放心了,郭大人的保證還是可以相信的。”王振一副和事老的模樣,甚至還有些站在郭怒這邊給郭敬施壓的意思。
“去,把嚴同幾個叫來!”
“郭大人,這八個人就是押解湯濚進京的役使,老夫交給你帶走,你還得給老夫完整的帶回來。”
“只要他們沒犯事兒,自然不會有事兒。”
“督主!”
“去吧,不會有事兒的。”郭敬一揮手,似有些不甘心道。
“好了,郭大人,人已經交給你了,現在你該滿意的了。”郭敬對郭怒沒有半分好感。
“多謝郭監軍理解,我們走!”郭怒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尋常。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還有那個叫嚴同的人,他們是不是就是那些押解湯濚進京的役使,除了郭敬的人之外,誰能證明呢?
如果他們把人調換了,這些人帶回去根本沒有用。
希望傅嘯塵那邊順利吧,這方俊鶴才是最關鍵的證人,抓到他,這八個人的作用就小了。
“美旭兄,你怎麼……”
“進府說話!”王振微微一搖頭,打斷郭敬的話道。
“郭兄,你不知道孟巖此人雖然年紀輕輕,確有鬼神之能,你在易縣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或者把柄?”
“要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