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博爾術怎麼會對*如此鍾愛?
“大人,瓦剌人來了,把咱們大門給堵了!”姜峰來報。
“什麼,這些瓦剌人的膽子也太大了,這裡可不是他們撒野的地方?”郭小超怒道,眾人聞訊而來,都露出憤怒之色。
“老馬,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是,大人!”馬蔚然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這裡是大同城,瓦剌人不敢亂來的,散了吧。”孟巖揮了揮手道。
“都回去休息,沒事兒了。”
“大人,剛才沒來記得跟您報告,我去接*公主的時候,差點兒就讓瓦剌人堵住後門了,我是帶著人殺出一條路回來的。”郭小超忙稟告道。
“我說嘛,這那日赤不會無緣無故堵我的門。”
大同總兵府,書房。
“見過大帥!”
“怎麼樣,見到人了,感覺如何?”大同總兵,武進伯朱冕放下手中的兵書,沉穩的問道。
“有些城府,就是稍微年輕了點兒,另外,護送他一路來大同的是許貴身邊的董海川!”方政道。
“那個死囚營的董海川?”
“正是。”
“許貴不是不喜歡摻合這些事情,這個時候,他怎麼高調起來了?”
“許貴這個人清正。又有傲骨,這麼些年,憑他的本事。怎麼會屈就那石亨之下?”方政道,“也許是我們多想了。孟巡察使遭遇襲擊,他派董海川護送,估計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你知道,那些賊人是誰嗎?”朱冕冷笑一聲。
“大帥知道?”
“本帥若是連這個都不知道,朝廷還能讓我坐在這個位置,早就換人了!”
“方政失言了!”
“哎,這一次咱們有麻煩了,這姓孟的小子不顯山不露水的。對襲擊的賊人隻字未提,看來是來者不善呀!”朱冕道。
“大帥未免太高開他了吧?”方政訝然道。
“這是京城剛送過來的,你自己看一下就明白了。”朱冕將桌子上一疊卷宗推了過去。
方政走上前來,抓起卷宗,稍微翻看了幾頁,臉色就起了變化。
“知道我們這位小欽差不是個好惹的主吧,這一次,那些人可是用盡了辦法,可人家還是從容的進入大同,還順便對咱們的西路邊防進行了一次巡察。他這個巡察使可真是名副其實。”朱冕嘿嘿一笑道。
“他不是來查案的嗎,巡察邊防是什麼意思?”
“也許人家口銜天命呢?”
“大帥是說聖上的意思?”
“難道沒有可能嗎,朝廷如今對外的政策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南邊的戰事結束了,北邊瓦剌、韃靼兩部元氣漸漸恢復,朝廷遲早會再一次整頓西北邊防的,上一次整頓已經過去十年了吧?”朱冕幽幽回憶了一聲,站了起來,踱著步子來到方政跟前。
“啟稟大帥,不好了!”
“進來說!”
“啟稟大帥,副帥,瓦剌使者那日赤帶人圍了欽差巡察使孟大人的院子!”
“什麼。那日赤好大的膽子,在我大明境內。他敢圍我大明的欽差?”朱冕聞言,吃驚萬分。更是勃然大怒!
“怎麼回事,那日赤應該知道他此行是來跟朝廷商討重開馬市和朝貢的,他這麼做,也先會饒得了他嗎?”方政問道。
“聽說是為了一名女子!”
“女子,荒唐,欽差大人剛到大同,而且身負重傷,難道還能跟他爭風吃醋不成?”
“對了,孟大人的傷我是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不對,那日赤跟欽差大人是有舊怨的,老方,你看一下卷宗?”朱冕好似想到了什麼。
“是,我剛才是看到了,孟大人的確跟那日赤有舊怨,而且那日赤差點兒被孟大人給砍了腦袋……”
“難怪那日赤前天離開大同城,跟總兵府報備說是出去郊遊狩獵,我還真相信了!”朱冕道。
“大帥,這那日赤在我境內的一切行動,都必須報備,而且我們也應該派人相隨……”
朱冕臉很黑,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違規操作了,這不是大意了嘛,這些年雖說韃靼和瓦剌犯邊的次數不多,多數情況下是少數草原部族令智令昏,偶爾出來搶掠一下。
總來來說還是比較剋制的,邊境基本上沒有大的戰事,倒是草原上的各部族之間的戰爭不斷。
而明朝在邊境城市開辦榷場,馬市,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