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不荒謬?”孟巖一副氣憤填膺道。
“什麼,小王妃?”潘春愣住了,這什麼情況?
那日赤本來不想糾纏,準備先離開,只是潘春來了,他總不能招呼不打就走吧。
這事兒說起來,也是家醜,他也不想鬧的沸沸揚揚的,真的傳出去,那丟人丟大了!
就算也先是他親大哥,丟他這麼大的一個人,也斷然不會像上次那樣輕饒了他。
“特使大人,這小王妃是怎麼回事兒?”潘春問道。
那日赤臉很黑,這件事他真的不太好解釋,可又不能否認,他要否認了,那孟巖就完全有藉口不承認了,現成的證人就在眼前。
“這個潘將軍,借一步說話……”那日赤道。
潘春點了點頭,兩人走到一邊牆角處,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通,潘春那臉上的表情就跟六月的天似的,剛才陽光普照,接著就烏雲密佈,驚雷滾滾了。
兩人說完,潘春知道自己摻合進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他打算先走一步。
“孟大人,我瞭解過了,這是你跟特使大人的私事兒,本官就不參與了,你們自行解決,本官先走一步了!”潘春著急上馬道。
“潘大人。留步!”孟巖怎麼會讓他輕易的離開。
“孟大人,還有事嗎?”潘春知道自己惹麻煩了,早知道就把這事兒推給別人好了。
“潘大人。事兒還沒說完,您這就走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合適,您回去怎麼跟方大人和朱大帥交代呢?”孟巖道。
“這個,這是你們的私事兒,本官就不摻合了,這樣不好。”潘春勉為其難的說道。
“潘大人此言差異,就算這是本官跟那日赤之間的私人恩怨,也需要有人做個見證不是嗎?”孟巖道。
“見證,這個……”
“莫非潘大人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吧?”
“你們之間的事情。本官實在是插不上手,孟大人,你這也強人所難了吧?”
“我跟那日赤並非私人恩怨,這一點潘大人想必心知肚明,要本官明說嗎?”孟巖鄭重的道。
“孟大人,今天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不該貿然前來要人,但是,如果讓本特使發現,我們丟的人在被孟大人藏了起來。本特使一定還會再來的。”那日赤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是真的讓孟巖把事情都捅出來。那就麻煩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當本官是什麼人,你們說把本官的院子圍了,就圍了,沒個交代,說走就走?”孟巖怒道。
“那你想怎麼樣?”
“道歉,你,那日赤。親自向本官道歉!”孟巖手一指那日赤,重重的說道。
“孟巖。你別太過分了!”那日赤臉色鐵青。
“過分,本官這個要求過分了嗎。你住的地方讓人無緣無故的圍了,你會讓人輕易的離開嗎?”孟巖反問道。
“孟大人,這不是一個誤會嘛,你也別太較真了,那日赤大人是瓦剌的使者,得饒人處且饒人!”潘春說話道。
“剛才不是有人說要我們自行解決的嗎?”孟巖毫不留情的給了一句。
潘春一張臉瞬間脹成了豬肝色,孟巖這麼不給他面子,這簡直就等於扇了他一記耳光。
“孟大人,本官好心好意,你還要不要一點為官的麵皮了?”潘春大怒。
“潘大人剛才只問過那日赤所為何事,可曾有半句問過本官所為何事?”孟巖冷笑道,“潘大人如此厚此薄彼,又何曾有一點兒身為大明官員的覺悟?”
“孟大人,你什麼意思,是責怪本將處事不公了?”
“你處事公不公道,今天這麼多人在場,都看到了,本官身為皇命欽差,你卻丟在一邊,不聞不問,卻向一個所謂的瓦剌特使邀寵獻媚,我大明泱泱天朝,需要向一個番邦小國的使者如此卑躬屈膝嗎?”孟巖厲聲喝問。
潘春一看周圍人的表情,那都是一副鄙夷的目光,頓時有些心虛了,自己表現的太過了,今天這事兒要是傳到朝廷耳中,問題可就大了。
一頭冷汗下來,潘春感覺自己好像主動跳進了一個深坑,本來拉一把人就上來了。
結果他要求人,反而把人得罪了,現在他只能蹲在坑裡,上不去,還跳不上來。
番邦小國,那日赤氣的鼻子都歪了,可是他也不能說什麼,大元帝國都被明朝滅了,還差點兒連族都滅了,瓦剌雖然日漸強盛,但對明朝而言,無論各方面講,都是一個小國,這一點是要承認的。
除非瓦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