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你最近變了不少,變得讓朕越來越喜歡你了!”朱祁鎮一把抱起錢皇后,朝臉蛋上親了下去。
“皇上,金公公回來了!”
“回來的真不是時候,讓他去南書房候著,朕一會兒就到!”朱祁鎮只得放下羞澀可人的皇后,扭頭吩咐道。
“敏敏,算算日子,今晚咱們應該可以了,是不是?”
錢皇后羞的低下了腦袋,聲若蚊蟲的點了點頭。
朱祁鎮哈哈一笑,一掃剛才悶氣,站起來,龍行虎步的朝外面走去。
南書房。
“李雄給朕上了辭官的奏摺,朕怎麼不知道?”聽了金英的稟告,朱祁鎮十分的驚訝。
“皇上,或許是您沒有留意到吧?”金英小聲說道。
“朕這幾日的奏摺都看過,從未見過李雄的摺子,你去司禮監,給我查一下,發現李雄的摺子,馬上給朕帶回來!”朱祁鎮吩咐道。
“是,皇上!”
“等一下,你去的時候,儘量不要驚動司禮監的人,也不要讓人知道這份摺子,找到了,立刻帶回來!”朱祁鎮交代了一聲。
“奴才明白!”金英心中咯噔一聲,立馬明白皇帝的意思了,不能讓王振知道這份摺子的存在。
金英是宮裡的老人。就算王振也不敢對他太過放肆,而且他還在皇帝身邊服侍,地位非同尋常。只是金英跟王振不同,他曾經是大行皇帝的身邊的人。跟朱祁鎮的關係不如王振親密,算是留用的老人。
宮裡的關係複雜,王振把持司禮監,但也不能完全一手遮天,以前還有張太皇太后剋制,王振也不敢在宮中要害部門安插人手,自從張太皇天后去世之後,他才變得愈發的囂張跋扈。
在宮中。王振雖然黨羽遍佈,可是他的敵人也不少。
很作宮裡的老人都被王振貶到南京去養老了,金英要不是謹言慎行,估計也會是這些人的其中一員。
表面上他對王振還算恭敬順從,其實金英早就心中不滿了,只是礙於皇帝對王振的信任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而現在,他發現皇帝居然開始提防王振了,這可是一個了非常關鍵的訊號!
司禮監。
“金公公,您怎麼來了?”
“怎麼,這司禮監我不能來嗎?”金英一聽就來氣了。自己好歹也是司禮監的二號人物,怎麼就不能來司禮監了?
“金公公!”一名隨堂太監走了過來,招呼一聲。
“嗯。咱家路過,進來看看,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金英問道,他其實知道的,王振不喜歡在司禮監辦公,他在大內修建了自己的府邸,平素都是在哪裡辦公。
“來人,給金公公上茶!”
“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最近有什麼有意思的摺子,我過來想看看。回頭說給皇上聽一聽,也算是個樂子?”
原來是皇上悶了。找樂子呢!
司禮監的太監們都鬆了一口氣,這倒是不新鮮,司禮監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從各地呈上來的奏摺,寫什麼的都有,自然就有一些說的是當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金公公,您要的摺子都在這裡?”
“這麼多,我先看著,你們忙吧?”金英故作認真的翻看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看到金英認真的翻看那些摺子,屋子裡的其他太監似乎放鬆了警惕,一個個低頭忙自己的事情或者直接就缺勤了。
金英對司禮監那是熟悉不過了,畢竟在這裡當差幾十年,李雄是武官屬於五軍都督府管轄,他要遞摺子,必然會劃分在五軍都督府一列。
再算一下時間,金英很快就找到了李雄奏請辭官的摺子。
迅速的將摺子藏入內袍之中,然後趕緊回來,假裝挑了幾本各地奏上來的奇聞摺子看了起來。
南衙匠作司倉庫。
“蔡先生,現在這個局面你怎麼看?”接了聖旨,孟巖將蔡晉召進自己的辦公室,詢問道。
“公子爺,你的說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了,現在的關鍵還是在李雄,只要公子爺說服李雄上摺子給白素心鳴冤,那麼問題就引刃而解了,您也可以立刻啟動對白素心一案的重新調查!”蔡晉道。
“你的這個想法與我不謀而合,但是,問題是,即便是李雄上了摺子,我們怎麼順利的保證它能夠到聖上手中?”孟巖道。
“就目前而言,焦宏遇刺,東廠也驚動了,他們遲早會注意到李雄的,所以眼下必須跟東廠搶時間!”蔡晉道。
“真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