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這個孟巖,聖上怎麼就這樣信任他呢?”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王振也很頭疼,這簡直就是奇了怪了,一個年輕的小子,憑藉一手醫術,就這樣忽然得了聖寵,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他不就是會點兒看病的本事,還有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全都是小道,跟能治國安邦的自己能比嗎?
難不成主子有那個癖好,可在宮中多年,他怎麼一點兒沒發現,再說那小子也樣貌平凡呀?
莫非是重口?
想到這裡,王振自己都不由的惡寒了一下,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有自己沒有發現的原因。
“曹吉祥,你跟咱家說一說,這白素心的案子到底有沒有冤情?”王振質問道。
“翁主,這件案子鐵證如山,定然是白素心那淫婦不甘心被凌遲,那姓孟的小子被其迷惑了,這才攛掇聖上覆查此案,還弄出一個巡察使衙門出來,這分明是胡鬧嘛!”曹吉祥道。
“那你有何主意?”
“找人參他,參這個孟巖行為不檢點,不能讓聖上撤掉巡察使衙門,也要讓聖上把人換掉!”曹吉祥陰毒的說道。
“撤掉巡察使衙門這不行,如果真逼的聖上撤掉巡察使衙門,到時候,你我都得被聖上嫉恨,可如果讓聖上覺得這個孟巖不足以堪當此任,撤掉他的巡察使,這倒未必沒有可能!”王振點了點頭。
“既然翁主同意,那吉祥就去辦了?”
“不要太刻意,這要過年了,就算那姓孟的小子要複查案子,也得到年後才行!”王振吩咐一聲。
“卑職明白!”
王振鬆了一口氣。這年前的兩個月,他一天都沒喘口氣,事情是一件連著一件。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喘口氣了。
東廠。
“廠公。剛剛得到訊息,孟巖臘月二十八納妾,物件是松鶴樓的聞小雨。”
“是嗎,這可真是天助我也!”曹吉祥得到這個訊息,大喜過望。
“乾爹,這個孟巖可真是豔福不淺呀,居然把那京城多少王侯公子都想收歸私房的聞小雨給收了。”曹欽眼底閃過一絲貪婪之色道。
“欽兒,就憑這一點。這個姓孟的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聞小雨,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女人,怎麼就嫁給他做妾呢?”曹吉祥眉頭不禁微微蹙了一下。
“乾爹,也許這姓孟的對女人有一套,不是說,他在大漠還睡過那韃靼汗的妃子,為此才暴露的身份?”曹欽一臉豔羨的表情道。
“你懂什麼,這裡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曹吉祥道,“去查一下。這個孟巖什麼時候跟聞小雨勾搭在一起的?”
“乾爹,這有什麼奇怪的,聞小雨背後就是錦衣衛。他們內部聯姻這是很正常的,而且聞小雨手中掌握了一筆龐大的資金,錦衣衛輿情司多年的運作都是靠這筆錢,於情於理,聞小雨都不可能嫁給任何一個不屬於錦衣衛的人!”曹欽道。
“欽兒,你是這麼想的?”
“是呀,這孟巖竟然做了郭怒的女婿,而郭怒現在執掌錦衣衛,那麼他必然要栽培自己的女婿……”
“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關於孟巖跟聞小雨的關係。你還的給我查!”
“是,乾爹!”
“翠雲樓的案子有線索嗎?”
“還沒有。跟焦宏起衝突的是三個外地人,操的是山西一帶口音,另外,據老鴇說,他們一共是六個人,還有三個人在另外一個房間,事發之後,全部都不見了!”
“那個黑衣蒙面刺客呢?”
“不知道,一點兒線索都沒有,他們應該都是趁亂從後門逃走了,我們沿著地上的痕跡追查過,但都被引入死衚衕,線索全部中斷!”曹欽道。
“看起來,這件案子的背後有高人在操控!”曹吉祥問道,“焦宏的下落呢?”
“還沒有,就好像人間蒸發了。”曹欽道。
“這個當口,聖上意欲重審白素心一案,而本案關鍵證人和舉報人卻遭遇刺殺,生死下落不明,這兩者怕是沒有關聯是不可能的。”曹吉祥臉色陰鬱道。
“乾爹,會不會是錦衣衛的人乾的?”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總之,你要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把焦宏找出來,這個人不能落入那姓孟的小子手中,那會壞了大事的!”曹吉祥命令道。
“是,乾爹,孩兒已經命令下去了,全力搜尋焦宏的下落!”曹欽道。
都察院的門比刑部好進多了,都察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