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人家吃飽了撐的,耍咱們玩兒?”孟巖一瞪眼,這都什麼人呀。
三人在大門外都等了快小半個時辰了,就是沒再見那通稟計程車兵出來。
“站住,否則以擅闖總兵府,格殺勿論!”郭小超正要上前,卻被府門計程車兵雙槍指著,給頂了回來。
“什麼玩意兒,大人,這擺明了就是耍咱們的,幸虧咱們微服前來,不然大人今天可就要鬧笑話了!”郭小超倒不是不敢硬闖,可總兵府真的不能擅闖,弄不好被定個罪名,砍頭問罪,哭都找不到墳頭。
孟巖也不是好脾氣的,他也差不多到了容忍的極限,朱冕擺明了就是擺自己一道,給自己難堪。
既如此,他也不必顧忌他的面子了。
“小超,老馬,我們回衙!”孟巖當機立斷道。
“總兵府欺人太甚,明明是他們邀請我們大人去的,去了,卻給擋在門外不讓進,這算什麼,下馬威?”
“要是下馬威,也不至於到現在才給,這裡面應該有什麼蹊蹺!”馬蔚然分析道。
“我看就是大人這一次打的他們太痛了,這朱大帥給咱們大人上眼藥呢!”
“如果他想為難大人,大可把大人叫過去訓斥一通,或者上書給皇帝,彈劾大人,這麼做豈非小孩子置氣?”
“那現在怎麼辦。大人今天若是穿著官服,帶著衙役過去,恐怕此刻已經成了大同城內的笑柄了!”
“是呀。大人,不能就這樣算了!”
“他們這是在羞辱大人!“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臉紅了,脖子都粗了,都在控訴朱冕的不是。
“好了,本官總覺得今天這事兒有些怪異,先不管朱大帥是什麼意圖,我們繼續做我們自己的事情,下面要約談的人都是非同小可的人物。一定要做足功課,明白嗎!”
“明白!”
“那就行動吧!”孟巖一揮手,下令道。
“什麼,約談本將軍,讓那姓孟的自己來!”潘府,潘春對郭小超很是不屑的道。
“我們家大人沒空,現在是請潘將軍去說明一些問題,如果潘將軍不配合的話,那就休怪在下無禮了!”
“怎麼,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也敢跟本將軍動手?”
“職責所在,只能得罪了!”
“大膽,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是老子的潘府!”潘春一揮手,府中深處湧出上百名手持棍棒的家丁出來,將郭小超一行圍了起來。
“把這些人給本將軍拿下,讓姓孟的來領人!”潘春眉毛一挑,得意的大聲喝令道。
“潘春,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下令抓捕欽差衛隊。”
“本將軍有什麼不敢,小小四品巡察使,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派人到本將軍府上捉拿本將軍,誰給他這個膽子?”潘春不屑一顧道。
“潘春。你睜開眼看看,周圍都有什麼?”郭小超一揮手。潘府四周院牆之上嘩啦啦的人頭攢動,全部都是弓箭手,張弓搭箭,對準潘春以及潘春手下的家丁。
“你,你們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潘春大吃一驚。
“好叫你死的明白,我們家大人早就料到你不會乖乖就範的,所以,早早的收服了監軍府的私兵,他們現在都跟了我們家大人,臨時充入欽差衛隊。”郭小超嘿嘿一笑。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的……”潘春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瘋狂的吼叫著。
“不可能,我們家大人最擅長的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潘春,乖乖的就縛吧,省的我動手。”郭小超冷蔑的一笑。
“想抓我,沒那麼容易,給我上!”潘春瘋狂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被抓住,結局會如何。
而現在他只能是鋌而走險了。
“冥頑不寧,找死!”郭小超一甩手,牆頭上箭雨瞬間傾瀉而下,潘府的家丁僕從們頓時慘叫不斷。
“放下武器,抱頭蹲在地上,否則格殺勿論!”郭小超冷冽道。
“大人,潘春跑了!”
“他跑不了!”郭小超冷冷的一笑,潘府的地道,他早就派人守在出口了,這傢伙要是從那裡逃走,根本就是自投羅網。
果然,當潘春頂開出口的木板,看的是周圍全副武裝的錦衣衛,真戲謔的望著他呢。
想要回頭,可地道里傳來的腳步聲,讓他徹底的絕望了。
都指揮使、遊擊將軍潘春,侍郎,參政沈固,糧庫倉儲大使,轉運使顧通……
一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