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
另外一邊,早有東廠密探將孟巖從城外返回的訊息通報給了高讓,但是,密探根本不知道孟巖將梁松等人全部抓進了馬車,外面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被錦衣衛抓捕回來了。
難道說自己的判斷錯了?
高讓接到密探的訊息,對自己的判斷懷疑起來。
“報,公公,孟巖和那牛大力分開了,牛大力帶著六輛馬車去了北衙,孟巖帶著兩輛馬車去了南衙!”
“分開了,奇怪,再探再報!”高讓喝令一聲。
“是!”
就在高讓對孟巖的舉動摸不著頭腦之際,孟巖和郭怒押著那八口箱子從南衙出來,直奔西華門而來。
“郭大人,孟大人,您二位這是?”
“這是我們二人的牌子,煩勞公公通報一聲,我們要入宮面聖!”郭怒和孟巖拿出自己的腰牌遞了上去。
“得勒,我給你們通傳一聲,主子見不見,那就看二位的運氣了。”那守宮門的太監也不敢託大,不過這郭怒和孟巖那都是皇帝南書房的常客,所以他們可不敢阻攔,人家在皇帝面前一句話。就得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當然,這面子都是相互給的,你不給人家方便,人家自然不會對你客氣。
“有急事,還請公公多多體諒!”
“郭大人甭客氣了。小的明白!”
養心殿,皇帝這陣子心情並不舒坦,宮裡謠言的事情讓他很不順心,他恨不得把那些在背後亂嚼舌根的長舌之人拉出來一個個都杖斃了。
但是這麼做,太傷天和了,加上皇后不住的勸說。如果僅僅為了謠言而殺人,那皇帝豈不成了昏君了?
皇后的勸說之下,朱祁鎮才算漸漸消了心中的火氣,一連兩個晚上翻了牌子,也算是平息了後宮的醋海。
不過。那些在孫太后面前告狀的妃子,朱祁鎮一個都沒翻,寵信的都是默默無爭的妃嬪。
皇帝心中有氣,還不讓撒一下,估計這些推波助瀾的妃子們該哭了。
好不容易輪到一次,結果還讓自己給攪黃了。
最氣的還是劉妃,皇上翻牌子,居然沒有翻到她。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
恃寵生嬌,這為劉妃自以為自己有些姿色,就可以在後宮為所欲為。結果,卻最終害人終害己。
“皇上,錦衣衛指揮使郭怒郭大人和錦衣衛巡察司千戶孟巖孟大人求見!”
“哦,他們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說什麼事兒了嗎?”朱祁鎮正有些煩悶,聞言。不禁有些欣喜。
“沒有,但好像很急的樣子。還帶了八口大箱子!”
“八口大箱子,莫非是有什麼東西要送給朕?”朱祁鎮哈哈一笑。心情立刻變得好了起來。
“皇上,您是見還是不見?”
“見,為什麼不見,讓他們直接過來吧。”朱祁鎮呵呵一笑,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是!”
從西華門道養心殿,那可是有一段距離,不過郭怒和孟巖兩人都比較急,走的也快,用了不到一炷香時間就到了。
“臣錦衣衛指揮使郭怒,巡察司千戶孟巖叩見皇上!”
“兩位愛卿快快平身!”朱祁鎮走下來,含笑的對二人說道。
“謝皇上!”
“兩位愛卿一起來見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朱祁鎮眼中透著一絲笑意問道。
“皇上,今天一早在京郊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殺人案,遇害者多達十一人!”郭怒微微一欠身,石破天驚道。
“什麼?”朱祁鎮聞言,臉色驟然大變,天子腳下,居然發生如此大的殺人案,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皇上,此案是微臣親眼所見,不過微臣當時只有兩個人,行兇者卻有三十多人,而且微臣趕到的時候,他們已將將人全部殺害了。”孟巖鄭重的道。
“孟愛卿親眼目睹?”
“是的,微臣親眼目睹!”孟巖道。
“該死,這些是什麼人,竟敢在朕的京城殺人!”朱祁鎮憤怒異常。
“皇上,微臣一路尾隨這些兇徒,並且趕回錦衣衛,將此事報告郭大人,郭大人允我從錦衣衛中抽調五十名精銳,出城緝拿兇徒!”孟巖道。
“可曾拿下兇徒?”
“臣幸不辱命,所有行兇之徒全部緝拿,現在已經羈押在錦衣衛詔獄!”
“好,愛卿做的好!”朱祁鎮大笑一聲。
“皇上,這些兇徒一看就不像是善類,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