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太后、娘娘們都用呢,只有京城才有的賣。”董千里小心翼翼的將紙包放到桌上道。
“你們京城的人也太小氣了,這做個香胰子才這麼點兒,能用幾回?”
“三姑奶奶有所不知,這是特供給客棧使用的,所以做的小一些,一般用上兩三回就差不多了。”董千里道。
“才兩三回,禿鷹,你這摳門的性子是一輩子改不了了?”
“別,這可不是我摳門,這是有說法的,您說住店的一般情況下也就三五天,弄這麼一大塊,給您用了,還能再給別人用嗎,人家能願意嗎,那不就浪費了,對不對,所以,就做成這小的,客人用不完的,也沒多少浪費,但大部分客人都收起來帶走,所以,只能是做成這小的,您要是覺得它小,這天香閣有得賣,那一塊至少是這十倍的大小,當然了,價錢也貴多了!”董千里解釋道。
“你說的倒有些道理,別人用過的東西,姑奶奶我是不會再用的,做的太大,確實浪費了,行了,這香胰子錢回頭讓文琴算給你!”
“不,不用了,這些費用都算在房錢裡了。”董千里嘿嘿一笑,搖手道。
“是這樣,那就這樣吧,你去吧。”納蘭*第一次來京城,對京城內的一切都覺得新鮮和好奇。
“熱水和浴桶一會兒就送過來,三姑奶奶,您歇著,有事兒找小人或者店裡的夥計都行。”
“嗯,姑奶奶知道了!”
“文琴,塗慶!”
“三小姐!”
“姐妹們和弟兄們都安頓下來了嗎?”
“都安頓下來了。”文琴和凃慶分別是納蘭*手下女隊和男隊的領頭兒,這一次各帶了八個人入關,算上納蘭*自己一共十九個人。
“那就讓大家都先歇著吧,一會兒咱們吃飯。”納蘭*吩咐一聲。
“是,三小姐。”
“文琴,留下!”
司禮監。
“東翁,這是咱們崇文門眼線傳來的訊息,您看一下?”高讓走進王振的值房,遞上一張紙條。
“哦,竟有這樣的事情,那這個叫*的女真族女子是什麼來歷?”
“是遼東天狼寨的寨主邵良的小姨子,位列第三把交椅!”高讓嘿嘿一笑,“今年二十四,是有名的心狠手辣,還長的十分漂亮,這遼東黑道上有名的一朵花。”
“這到有意思,黑虎山的扈三娘來了,天狼寨的納蘭*也來了,你覺得這個孟巖給納蘭*作保,是不是天狼寨跟錦衣衛勾結上了?”
“東翁,這不是沒有可能,錦衣衛再遼東的千戶所這幾年沒什麼建樹,那千戶駱聖文早就想致仕回家了,本來去年他就可以走了,但是錦衣衛出了這麼多事兒,這件事也就耽擱了下來。”
“天狼寨跟姓駱的有關係嗎?”
“這到沒聽說,不過天狼寨跟黑虎山是對手,前幾年是爭的厲害,只是這幾年黑虎山不太重視跟天狼寨搶地盤兒,轉而來跟關內做生意,實力比以前還要強大。”高讓道,“咱們東廠跟黑虎山也有合作,他們是地頭蛇,咱們透過他們得到不少有關遼東的訊息。”
“看來錦衣衛是想要插手遼東了?”王振臉色陰鬱道。
“咱們每年從遼東獲利十萬銀子以上,錦衣衛馬順當家的時候,自然不會來分一杯羹,可現在錦衣衛是郭怒當家,他又在搞什麼錦衣衛的俸祿制度改革,我派人打聽了一下,每年朝廷撥給他們的錢根本不夠用,至少缺口二十萬兩銀子以上!”
“這麼多,難怪郭老虎對咱家獅子大開口!”王振聽了也有些吃驚。
“這錢從哪裡來,還不是跟咱們一樣,走私鹽鐵唄!”
“慎言!”
“是,是,如果天狼寨真的投靠了錦衣衛,那對咱們在遼東的生意可就影響不小了。”
“你繼續關注,但不要行動,更不要打草驚蛇。”王振吩咐道。
“東翁,何不將此事彙報給皇上,皇上若是得知錦衣衛私底下勾結草寇,私自販賣鹽鐵,這郭老虎不死也要脫一層皮!”高讓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怨毒的光芒。
“證據來,這件事要拿到主子面前說,就必須有確鑿的證據,否則,被那郭老虎反咬一口我們是誣告,那倒黴的會是我們。”王振冷冷的道。
“是,是,東翁教訓的是!”
“你先把黑虎山的事情處理還,魔金剛還關押在詔獄裡吧?”王振問道。
“想辦法,把人給弄出來,儘快!”
“現在錦衣衛根本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