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身酒氣,還有女人味兒?”
“呵呵,聞小雨的味道,吃飯的時候,她就坐在我身邊,你們女人就愛塗脂抹粉的,沾染了一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孟巖有些心虛的一笑道。
郭月一直在家裡等他回來,幸虧他沒留在聞小雨那兒過夜,不然明天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真的是這樣?”郭月眼睛眨巴一下。
“我騙你做什麼,杜大人和老牛都在,還有太醫院的溫大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孟巖道。
這話說的更虛了,要知道,他們比他早一個時辰之前就離開了,這時間可對不上,得找個機會跟三個人對一下口供才行!
聞小雨這事兒暫時還是不能讓郭月知道,免得醋罈子打碎了一地,有他受的了。
“公子爺,熱水燒好了,您趕快沐浴吧,免得涼了?”沈聰的聲音從外頭想起。
打斷了郭月繼續問下去的想法。
“好了,小月,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吧!”孟巖趕緊的將郭月推了開去。
“沈聰,我已經辦你跟溫大人說了,等過了聖上萬壽節,你就去太醫院當見習醫士,你是我舉薦的,加上溫大人的關係,你在太醫院切記小心,凡是以和為貴,不可意氣用事,知道嗎?”
“沈聰明白!”
“些許事情,你不必太在意,時刻警惕就是了!”孟巖想了一下,又提醒了一聲。
“公子爺放心,沈聰一定慎言慎行,儘量不跟別人起衝突!”沈聰道。
“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了,我瞭解你性格,穩重,敦厚,這都是你的優點!”
“謝公子爺誇獎!”
“我教給你的東西。儘量不要再同事跟前顯擺。”孟巖叮囑道,他倒不是怕被人學了去,而是怕這些人一下子難以接受而被群起攻擊。
沈聰一旦被孤立,這對他在太醫院的未來會有相當大的影響。
“是!”
“對了。今天家裡沒事吧?”
“我正要對公子爺說呢。”沈聰道,“太醫院那個鄭大人的家人來過。”
“哪個鄭大人?”
“就是在楊閣老府中跟您打賭的那個!”
“哦,想起來了,我差點兒給忘了,來人怎麼說?”孟巖點了點頭道。
“鄭大人病了,很嚴重,已經臥床在家不能動了!”
“呵呵,終於想起我來了?”
“公子爺你不是斷定他七日之內必有一場大病,過了七日就要準備後事的嗎?”
“我是這麼說過,呵呵。看他的印堂發青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沒多少日子了,我也就嚇唬他嚇唬他,沒想到他還真病了?”孟巖笑笑道。
“您真的只是嚇嚇他?”
“不然,你以為我真那麼神。能預知一個人什麼時候生病?”孟巖道。
“那您為啥……”
“我是個給他一個警告,沒想到他自己不聽,活該如此!”孟巖冷冷的一笑。
“那您還是說對了?”沈聰一頭的霧水。
“那鄭太醫的家人有沒有留下地址?”
“有,是鄭太醫的兒子來的,他還給您留下一封信,我取過來給您?”
“嗯!”
瞧過信後,孟巖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天見到鄭三泰的情狀。他是不會登門的,這賭約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認真計較,真要登門,他還不至於折了身份!
“沈聰,我寫一副方子,明天你給鄭三泰送過去。用不用隨他們。”孟巖攤開紙筆道。
“公子爺,您這是要救他?”
“不然,我跟鄭三泰有沒有深仇大恨,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心胸還沒那麼狹隘!”孟巖道。
“可是,這鄭大人對您……”
“以怨報德,行醫之人切記不可被私怨矇蔽了雙眼!”孟巖警告道。
“是,公子爺!”
“拿去吧,記得替我跑一趟,還有,再等等!”孟巖險些忘記額,於欣的藥快吃完了,之前的藥方中,缺了一味藥,京城的大小藥店都沒有,但是這味藥只有內廷藥庫裡有!
但內廷藥庫裡的藥普通老百姓是沒有資格用的,哪怕就有錢都買不到!
那是專供皇家以及勳貴的!
所以,只能修改藥方,用別的要替代,在詔獄裡,孟巖就琢磨過,藥方是想到了,但能否買得到,也是個問題,因為這個藥方中也有幾味比較冷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