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空了,身體好像沒了靈魂似的!
原來,這就是愛,她明白了。
“沈聰,公子爺昨天晚上去哪兒了?”回到家中,孟巖將沈聰叫過來問道。
“公子爺您哪兒也沒去,在家睡覺呢!”沈聰眼珠子一轉,當即說道。
“聰明,無論任何人問起,你都這麼說,明白嗎?”孟巖微微一笑道。
“明白!”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去開門!”孟巖衝沈聰一努嘴。
“達叔?”
來的人是老達,進來之後,就直奔孟巖而來:“小孟大人,老爺讓你馬上去南衙一趟,他要見你?”
“見我,啥事兒?”孟巖明知故問道。
“我也不清楚,反正挺急的,你去了就知道了!”老達道。
“那行,你等一會兒,我還沒吃早飯呢……”
“吃什麼早飯,車上給你備著呢!”
“那行,我得換上官袍,一會兒我還得去匠作司上班呢!”孟巖道。
好不容易等孟巖把一身行頭換上了,這才牽了馬跟老達出了門。
南衙,郭怒辦公書房。
冷靜,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郭怒接到孫鏈被人閹了的訊息,他立馬就想到了孟巖,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敢做出這樣大的事情來。
這小子要麼不惹事,一惹事就是天大的事兒。
“郭叔。您找我?”
郭怒此刻已經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就算孟巖做了這件事,他也不會承認的!
而且。他肯定有不在場的證據,這小子做事又狠又絕,但是心思縝密,絕不會給別人留下線索。
那麼想要從他的嘴裡套出話來,就不容易了。
“石頭,昨晚睡的好嗎?”郭怒發現,自己要跟這小子玩,必須的提高自己的智商才行,不然真玩不過了。
“還行,一覺天亮!”孟巖看郭怒手裡玩著茶盞蓋子。就知道他可能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反正他今天來就是裝傻的,為什麼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什麼時辰回的家呀?”郭怒問道。
“沒太注意,估計快是亥時吧,我到家的時候,沈聰都睡了!”孟巖眼巴巴的道。
見鬼了。這小子睜眼說瞎話,一晚上都呆在松鶴樓,早上才離開的,別以為他不知道。
“會昌伯家的孫鏈昨天夜裡讓人給閹了,兇手是一個王林家的門子,叫錢六,你認識嗎?”
“不認識!”
“前幾天。不是你讓牛大力把人給抓進來的,你說你不認識?”郭怒問道。
“郭叔你說的是那個混蛋,他來我的煤球行搗亂,正好老牛碰上上,就順手把人給逮進去了,怎麼那小子犯事兒了?”
“別跟我裝糊塗。你做的事兒,你心裡清楚!”郭怒將手中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郭叔,你到底說什麼,我做了什麼?”孟巖特無辜的眨巴眼睛問道。
“你小子,跟郭叔裝蒜是不是?”
“沒有。郭叔,是您一大清早的把我叫過來的,我都不知道發什麼什麼事情,您讓我說什麼?”孟巖叫屈道。
“真不是你?”
“什麼就是我了?”
“孫鏈可是危在旦夕,他要是死了,這事兒可就大了,你知不知道?”
“孫鏈不就是會昌伯的孫子,太后的侄子,他就算死了也跟我沒關係呀,我又沒殺他?”
“孫鏈逼迫聞小雨的事情你不知道?”
“我知道,郭叔,這件事你做的不厚道了,聞小雨怎麼說也是為我們錦衣衛做事,你就任由孫鏈欺負一個小女子不管?”孟巖對郭怒的做法也有一絲不滿。
“孫鏈是太后的侄子,我們現在還不能兩面受敵!”郭怒也很氣惱,對於孫鏈,他是想隱忍為主,因此才選擇了沒有動作。
他沒有動靜,孫鏈那邊自然就更加囂張了!
“敵人不會變成朋友!”
“但有的敵人不一定會馬上成為敵人!”郭怒道。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狗咬狗?”孟巖微微一灑道。
“你當東廠的人都是傻子嗎?”
“那就讓他們查好了,反正,我坐得直,行得正,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孟巖鄭重道。
“估計這會兒宮裡頭會有訊息了!”郭怒頭疼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