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你心裡一定有很多疑問,你問吧,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出來之後,孟巖道。
“大人,這個蒙克明顯就是北元韃靼的奸細,您為何要放了他?”唐笑問道。
“他是誰派來的?”
“阿魯臺呀?”
“阿魯臺人呢?”
“死了,被瓦剌太師脫歡殺死的!”
“那麼你算算,阿魯臺死了有多少年了?”
“阿魯臺是宣德九年兵敗被殺,算起來,有十一年了!”唐笑掰開手指頭算起來道。
“如果蒙克所言屬實的話,那麼他就是有十一年跟北元,跟自己的部族失去了聯絡,你說呢?”
“他不是說有一條走私通道嗎?”
“他暗中走私,不一定非要跟部族有聯絡,他肩負的任務肯定非同一般,但現在都是昨日黃花了,走私只是掩護,他要把打聽的訊息送出去,必須有一個暢通的資訊渠道!”孟巖道,“所以,我們必須暗中調查清楚,才能下結論,至於為什麼釋放他,你覺得抓了他有用嗎?”
“主要抓住了初音母子,蒙克就不敢有任何異動,好不容抓到這條線,不能輕易的斷了!”孟巖道,“我要在這個蒙克身上做一做文章。”
“大人,這可是輿情司的事兒,咱們這麼做是不是越俎代庖了?”唐笑疑惑的問道。
“放心,我去跟傅大人說這件事,請他們配合我們的。”孟巖微微一灑道。
“是,我聽大人的!”唐笑道。
錦衣衛北衙。
“大人,南衙匠作司司庫百戶孟巖求見!”
“哦,他怎麼有空跑到我這兒來了?”傅嘯塵吃驚的微微一抬頭。“請他進來吧!”
“傅叔,忙著呢!”孟巖拱著手走了進來,滿臉堆笑道。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說吧,我這裡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兒?”傅嘯塵問道。
“有個事兒,不知道傅叔您敢不敢幹?”孟巖湊過去小聲問道。
“什麼事兒,殺人放火的事兒,你傅叔我可不幹!”傅嘯塵玩笑一聲。
“那哪能呢,事兒是這樣的……”孟巖將自己的構想說給傅嘯塵聽。
傅嘯塵越聽越眉頭緊鎖了起來。
策反敵人的細作,再做敵人的情報工作,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風險很大。但收穫同樣巨大。
“這事兒你跟你爹說了嗎?”
“我爹?”孟巖一愣,忽然明白,傅嘯塵說的爹,應該是他的岳父郭怒。
“還沒說呢,我先來找傅叔你商議一下,看這事兒能不能幹?”孟巖搖頭道。
“這事兒別說你,就是我也做不了主,必須你爹來拿主意!”傅嘯塵道。
“我就是想知道錦衣衛以前有沒有懷疑過這個蒙克?”孟巖道。
“這個要去查涉密檔案了,我執掌輿情司才十年,以前的資料我也不是很清楚!”傅嘯塵道。
“能不能查一下?”
“這個問題不大。我就可以做主,只不過,十年前的檔案。恐怕會很多,一時間難以給你答覆?”
“這個沒問題,我還不著急!”孟巖道,“對了,傅叔,瓦剌貢使團的事情怎麼樣了?”
“瓦剌貢使團被限期離京,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脫脫不花的貢使團也可能在這幾天內離京。”
“朝廷就沒有懲罰措施了?”
“你都快把人家抄光了,還想怎麼樣?”傅嘯塵道。
“朝廷不打算追究了?”
“刺殺你的刺客都死了。現在兩方人都說自己無辜,可又都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只能和稀泥了!”
“和稀泥不是各大五十大板嗎?”孟岩心有不甘道。
“怎麼,你還想去抄了脫脫不花的貢使團?”傅嘯塵呵呵一笑道。
“朝廷要是默許的話。我倒是很想再幹一票!”孟巖露出紅口白牙道。
“哲理木是脫脫不花的人,就這麼放過脫脫不花的貢使團,是有些虧了,該給咱們一些賠償才是!”
“傅叔說得對,要不明天咱們就帶人把脫脫不花的貢使團給抄了?”
“想都別想,上一次,你是先斬後奏,朝廷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一次可不行!”傅嘯塵道,“不過,適當敲打一下倒是可以的。”
“好,這事兒我去辦!”
“讓牛大力陪你去。”傅嘯塵道。
孟巖原先是設想,等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