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聞獨醉問道,這可是一個很實在的問題。
“一開始,我們的產能肯定肯不上,自然會賣的貴一些,等產能上去了,自然會把價格降下來。”孟巖道。
“京城地區恐怕會吃不下這麼大的量?”
“我們背靠大運河,還怕酒賣不出去,河運走不了,我們可以走海運嘛!”孟巖道。
“看起來,孟大人都想好了!”聞獨醉點了點頭,“那孟大人打算想跟老朽怎麼合作?”
“聞先生的酒莊入股,佔三成股份,我以土地、廠房還有技術入股佔五成股份,還有兩成,一成給錦衣衛,一成給聖上,這兩成算是保護費,不用出錢,佔乾股!”孟巖道。
“按照這個方案,那以後我豈不是要給你打工?”聞獨醉道。
“聞先生也是給自己打工。”
“老朽只有一個條件,只要孟大人答應了,別說三成股份了,就是把酒莊送給你也無妨!”聞獨醉道。
“聞先生請講!”孟巖表情古怪起來。
“孟大人若是答應給我老聞家留一個後,你的合作條件我就答應了!”聞獨醉道。
孟巖愣住了,居然是這樣一個條件。
“好,我答應了!”孟巖是後世的靈魂,沒有那種過去的封建老思想,孩子非要跟自己姓。
“你真的答應嗎?”
“我答應了,其實無非是跟爹孃那個姓的問題。跟娘姓的就不是爹的孩子了嗎?”孟巖道,“生命的延續不在於跟誰姓,而是孩子的生命是誰賦予的。”
“有道理!”
“不過。我可有一條不能答應,孩子可以跟孃的姓。但是絕不過繼。”孟巖想到一種情況,趕緊堵嘴道。
“這個孟大人儘管放心,我只要求孩子跟娘姓就可以了,還要男丁!”聞獨醉也補充了一點。
“成!”
“那就這麼說定了,孟大人的合作條件我答應了!”聞獨醉當即爽快的答應下來!
“聞先生,這個酒廠的細節我還想跟您詳細的商談一下!”孟巖道。
“好!”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去我的書房如何?”
“成!”
“聞先生,你看看這是我設計的酒廠。您看如何?”孟巖拿出一大堆的圖紙出來。
“我看看?”聞獨醉湊近了圖紙。
“聞先生,試試這個?”孟巖看聞獨醉看到吃力,拉開抽屜,拿出一副做好的老花鏡遞了上去,那原本是配給蔡晉用的。
“什麼東西?”
“您戴上一看就知道了!”孟巖微微一笑,做了一個佩戴的手勢道。
聞獨醉戴上老花鏡,再看那紙上的字和線條,一下子就清晰無比了。
“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我能看的這麼清楚了?”
“這叫老花鏡。原理跟光線折射、反射有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您覺得看的清楚就行了!”
“這個東西好。能不能給老朽做一副?”
“沒問題,回頭我給您測一下老花的度數,給您定製一副,再給您送過去!”孟巖點了點頭。
“不用那麼麻煩,這一副挺好的,我就要這一副好了!”聞獨醉道。
“這……”
“您要是戴著頭不暈的話,這一副您拿去就是了!”孟巖想了一下,聞獨醉不經常戴在城內,老蔡隨時都可以去再做一副。這一副讓給他也沒啥。
“你這個窖池子是怎麼回事,還有窖泥。你是打算用新泥呢,還是用舊泥?”
“我想從四川購買一些窖泥回來。新的,舊的都要,攙和起來用。”孟巖道。
“代價不小呀,四川距離京城那可是萬里路也,這如果走水路,窖泥的品質怕是容易被破壞!”
“聞先生,這就需要一個懂行的人去把關!”孟巖道,“如果有肯能,我還想買一些酒麴回來。”
“你打算買多少?”
“窖泥二十萬斤,酒麴有多少買多少,特別是四川宜賓的,買它四五千斤!”
“窖泥倒是不怎麼值錢,酒麴可是不便宜,而且,這一路上運費可不少,沿途稅卡也不少,這怕是一大筆銀子呢。”
“聞先生忘了,咱們不是還有兩大股東呢,他們不出錢佔乾股,總的給我們行個方便吧?”孟巖嘿嘿一笑道。
聞獨醉眼睛一亮,對呀,錦衣衛可是遍佈全國各地,如果再拿上一道王命旗牌,那這一路上誰敢為難,不但可以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