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麼好吃?”看到孟巖吃的那叫一個歡實,郭越也有些困惑了。
要說他每次來,從來都不要酸醋的,每次看見別人吃酸醋,他都感覺怪怪的。
“郭兄,這兒還有一碟,你也嚐嚐?”孟巖遞過去一碟山西老陳醋道。
郭越輕輕的用筷子點了一點兒,放到舌頭上。
“哎呀,酸死了……”
“哈哈……”孟巖見狀,立馬捧腹大笑。
“水,我要喝水!”郭越一張臉都揪起來了,不停的往外吐著口水。
“來喝口湯吧!”孟巖趕緊給他盛了一碗羊肉湯遞了過去。
“咕咚……”郭越端起碗來,三口兩口的就喝了下去。
“這好像是我的碗……”孟巖呆住了,自己一時手快,居然用自己的碗給郭越盛的湯。
“啊!”郭躍一張臉騰的一下子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那紅色的月牙兒胎記更是變得鮮豔如血,如同一輪血月。
“郭兄,你不會嫌棄我吧?”
“不,不會,我怎麼會呢!”郭越故作大方的一揮手,眼神卻不敢與孟巖對視。
“不知道郭賢弟有沒有聽說,這女人如果吃了男人的口水,那是會懷孕的!”孟巖故作深沉的道。
“什麼,會懷孕!”郭越頓時如同一隻炸毛的刺蝟,尖叫一聲。
這虧的是在包廂,不然非嚇著別人不可。
“郭兄,你為何如此激動?”孟巖強忍住笑意,一副驚詫的表情問道。
“沒,沒什麼,我只是從未聽說過,男人和女人不是入了洞房之後才能生孩子的嗎?”郭越紅著臉問道。
“是呀,入洞房,喝交杯酒呀!”
“這個,孟兄還沒有成親吧?”郭越期期艾艾的問道。
“沒有,郭兄,你呢?”
“我也沒有。”郭越道,“不知道孟兄可有心儀的女子?”
“我,窮**絲一個,無片瓦遮身,怎麼會有女孩子願意嫁我,不過,我現在孑然一身,倒也自由自在,來,我們喝一杯!”孟巖道。
“**絲?”
“就是窮光蛋的意思!”孟巖忙解釋一下道。
“其實我……”
孟巖舉杯道:“來,郭兄,為我們第一次相識乾一杯?”
“幹!”
“孟兄下午還想去哪兒看看?”三兩杯酒下肚,郭越的話匣子開啟了。
“我打算去惠民藥店買些藥材!”孟巖道。
“買藥?”
“恩,身上有些還有些舊傷,得吃藥根除一下!”孟巖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郭越點了點頭。
兩人越聊越熱烈,大家都是練武之人,共同話題不少,很快便已兄弟相稱。
孟巖來自現代,每每語出驚人,卻又包含至理,聽的郭越是眼睛亮閃閃的,要不是這是在吃飯,說不定就找個地方,擼開袖子切磋一下了。
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就差插香頭,燒黃紙,磕頭結拜兄弟了。
一番酒足飯飽之後。
“小二,結賬!”
“謝謝,誠惠三百二十文!”小二走進來,面帶微笑道。
“等著,我這就給你拿錢!”郭越站起來,雙眸有些迷離,伸手往懷中掏去。
孟巖這個時候早已將準備好的碎銀子遞了上去:“小二哥,多的不用找了。”
“等等,明明說好了是我請你吃飯的,怎麼能讓你掏錢?”郭越不依道。
“你掏,我掏還不一樣嗎?”孟巖一笑道。
“孟兄夠意思,我跟你做朋友!”郭越嘿嘿一笑,伸手在孟巖肩窩上錘了一下。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郭賢弟,怎麼樣,要不要我扶你一把?”看到郭越走路有些不穩,孟巖好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這點兒酒對我來說,小意思,我還能喝的!”郭越伸手推開了孟巖的攙扶。
“郭賢弟,要不歇一會兒,反正我也不著急去藥店?”
“不用,我沒醉,走!”郭越一把拉著孟巖就朝樓下走去。
孟巖看他真是有些醉了,趕緊不顧什麼避諱,上前一把摟住了,帶著他一塊兒下去了。
這個時候樓下的食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有幾個沒走的看到孟巖摟著郭越下來,一個瞪大眼珠子,彷彿看見怪物似得。
“郭,郭……”
“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