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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新鮮,哪個衙門都有害群之馬,關鍵是,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人。”郭怒道。
“沈聰,今天你跟你家公子爺離開南衙後,有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這……”
“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要對我們隱瞞不成?”郭怒一看,就知道有事情,喝問道。
沈聰知道孟巖對郭怒等人還是有一定的防備之心,所以有些事情他不會告訴郭怒,沈聰當然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郭大人,今天有兩個自稱是北衙的人跟蹤我和公子爺,被公子爺識破了,還……”
“還什麼?”
“還斷了他們一人一個小指頭,以示警告!”
“我就知道,這小子是個暴脾氣,受不得一點兒委屈!”郭怒一拍桌子道。
“老爺,北衙的嫌疑最大!”
“還有什麼?”
“沒有了!”沈聰搖了搖頭,同福客棧接指和那兩人招供受“東廠”指使的事情,這是斷然不能說的,因為孟巖叮囑過,誰都不能說。
“北衙想幹什麼,把事情鬧大嗎?”郭怒異常憤怒。
“我們抓了不少北衙違規的人,事實俱在,他們奈何不了我們,他們拿我們沒辦法,就使這種陰招,實在是太卑鄙了!”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北衙挑起來的,先把孟舍人撈出來再說,牢房裡不是人待得地方!”達叔道。
“這小兔崽子總是惹事生非,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先不忙撈人。”郭怒道,“這件事我們佔理,還敢動手抓我南衙的人,大興縣令他是做到頭了!”
“來人!”
“把當值百戶給我叫過來!”
大興縣衙,死牢。
“小子,剛才在麵館,你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不囂張了?”張三兒得意的隔著鐵柵欄對孟巖狂笑道。
對於這種人渣,孟巖根本沒有興趣搭話,多聽一句,都嫌髒了自己的耳朵。
兩名身強力壯的漢子開啟牢門,朝孟巖走了過去。
孟巖雖然沒有坐過牢,可牢裡的一些事情自古以來就是一層不變的。
找死!
雖然被帶了腳鐐和手銬,對付這兩個膀大腰圓的傢伙,那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兩人很顯然是想抱住自己,然後將自己控制住,好給那在牢門外的張三兒進行報復!
被這種人欺負,孟巖可沒有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
腳下沉重的鐵鏈突然往外一甩,當前一名大漢被鐵鏈擊中左小腿,身形一個踉蹌,腿一彎,整個人就控制不住,摔了一個狗啃屎。
另一名大漢一驚,但孟巖不會給他機會,一抬手,套住他的腦袋,往後一拉,一屁股也栽倒在地上!
左起一腳,右起一拳!
兩個進來想要控制自己的傢伙全部失去了知覺!
從孟巖出手,到兩人倒地昏迷,前後不過數秒的功夫,快的令人咋舌!
牢門外的張三兒嚇傻了!
他才發現,自己惹到的是這樣的可怕的人物,兩個被他請來的高手,三兩下功夫就被放倒了,人家還手銬腳鐐的。
孟巖拖著腳鐐,帶著手銬,微笑的朝牢門外走了過去。
“別,別過來,我叫人,叫人了……”張三兒嚇得魂不附體,真要往後跑,卻腳下一崴,被地上的石塊給絆住了,一屁股坐在了潮溼的地上。
“你不是想要把我扒皮抽筋嗎,來呀,我就站在這裡,等你來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呢……”
“不,不,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張三兒嚇的爬起來跪在孟巖跟前。
“想要活命,回答我幾個問題,否則,就算我不殺你,也會有人要你的命的。”孟巖道。
“大俠,您問,您問!”
“誰讓你去張苞的麵館鬧事的?”孟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張苞做生意一向謹小慎微,和氣生財。
而個小夥計卻告訴自己,因為張苞的幾句埋怨,張三兒吃飯總是不給錢,兩人才起了衝突。
也許張三兒吃飯不給錢是事實,但張苞絕對不會背後說人,而且還會被張三兒聽見!
這一切都表明,這極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設了一個局,讓他鑽進來了。
什麼人能有如此快的效率?
“我,我……”張三兒面露難色,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