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動用了官府的力量,所以……”
“於欣這丫頭在保護他?”郭怒眼睛一亮。
“老爺,如此說來,怕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以於小姐的善良,她斷然不會做出這麼絕情的事情,那可是當朝首輔,換做是別人,早就說了!”老達道。
“於欣這丫頭我見過幾次,雖身有隱疾,但知書達理,而且識大局,顧大體,是個相當不錯的姑娘,按照道理,她不應該隱瞞的,除非她有私心,或者有自己不能說的苦衷!”郭怒道。
“老爺,小孟大人能否從詔獄出來,進入楊府,恐怕還的著落在於小姐身上!”老達道。
“嗯,老達,你說的很有道理,但小超已經三次拒絕告訴於欣,我家小月的下落了,我擔心,她會不會不再來了呢?”郭怒道,這事兒絕對不能自己主動上門。
要做的自然才行,就只能等待了。
“老爺!”
“小超,進來吧!”喚了一聲。
郭小超推門進來:“老爺,爹,於欣小姐來了,說是有事求見您。”
“老爺?”
郭怒稍微愣了一下神,隨後忙道:“快請於小姐進來,天這麼冷,她身體羸弱,不能受凍的。”
“老爺,是去客廳,還是……”
郭怒沉吟了一下:“去客廳吧。”
“欣丫頭。”
“郭伯伯好!”於欣見到郭怒,微微一欠身,禮貌的喚了一聲。
“嗯,有日子沒見到你了,聽說你剛從山西回來,你爹身體好嗎?”郭怒道,當年于謙被王振誣陷下了詔獄,郭怒可是暗中出力不少,于謙才在詔獄中沒有受苦。
因此說,郭、於兩家關係還不錯。
“小超,奉茶!”
“謝謝郭伯伯!”於欣禮貌的接過了茶盞,“侄女來,就是想問一下,我小月姐到底去哪兒了?”
“呵呵呵,欣丫頭,小超一定告訴你,小月閉關修煉武功了,不能被打擾?”郭怒呵呵一笑道。
“是的,郭伯伯,但侄女覺得,覺得……”
“覺得這是一個託詞,對吧?”郭怒道,“伯伯替你說出來吧,這也確實是個託詞,原因嘛,伯伯不能對別人說,對你倒是沒關係,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噢,侄女謝謝郭伯伯的信任。”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小月她臉上不是有塊月牙形的胎記嗎?她是去治療了,你知道的,為了這個胎記,小月這些年受了多少的委屈,也治過好幾回了,都不見效果,這一次,小月認識了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因為治療的需要,她暫時住到那位大夫家裡,所以,我們不方便對外透露,這個難處伯伯想你是能夠理解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小超總管不肯對我明言。”於欣總算解開了心中的一個疑團。
“郭伯伯,能不能告訴我,小月姐現在在何處?”於欣問道。
“思誠坊,孟瑞衚衕,孟府!”
“孟府!”於欣心中一跳,禁不住驚呼一聲,忽覺失態,忙伸手掩住了嘴唇。
“郭伯伯,給小月姐治病的大夫可是姓孟?”
“是呀,欣丫頭也認識嗎?”
“不,不,郭伯伯,我怎麼會認識呢!”於欣下意識的否認道。
“好了,欣丫頭還有事嗎,這麼晚了,小月不在府裡,伯伯也不好留你在府中過夜,伯伯派人送你回去吧?”郭怒道。
“侄女多謝郭伯伯了。”於欣沒有拒絕,點頭感謝道。
“老達,你辛苦一趟吧!”郭怒吩咐老達道。
“是,老爺!”
“爹,你累了一條了,讓孩兒去吧!”郭小超閃身道。
“你?”老達遲疑了一下,這是郭怒下的令,他可不不敢擅自改變或者違背。
郭怒道:“既然小超一片孝心,老達,你就讓他去唄,這幾天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老爺!”
望著於欣與郭小超離去的背影,郭怒站起來,撫著呼吸長嘆一聲:“好一個聰慧的女子呀!”
“老爺,要不要派人通知小姐……”
“不用,小月能應付得來!”郭怒搖了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