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們北衙的案子你們也要插一手?”
“齊虎,本官不與你多說,速速帶我去見盧鎮撫!”牛大力斷然說道。
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傳來,站在牛副千戶身後的孟巖雙拳緊攥,牙關顫抖,眼中怒火是愈來愈甚。
要不是達叔一把穩住了他的手腕,恐怕依照他的脾氣,早已衝了進去了!
“牛大人,你要見我們盧大人,不是不可以,先在這裡候著,我進去通傳,至於盧大人見不見你……”
“好,好,本官等你通傳!”牛大力憤怒異常,他清楚官場上的規矩,但裡面受刑的夫妻在孟岩心中的分量,而孟巖是什麼人,那是郭怒未來的東床。
雖然人家只是試百戶,為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說不定哪一天就成了他的頂頭上司了!
但是,官場上的規矩,他又不能不守,否則,他自己也會有麻煩。
“牛大人稍等,卑職這就去!”齊虎冷笑一聲,轉身施施然而去!
“達叔,我……”
“忍,他們一時不會把張苞夫婦怎樣!”老達用眼神制止孟巖的衝動。
“達叔,你聽聽,這群北衙的人渣就是這樣辦案的?”孟巖真的怒了,錦衣衛的黑暗,他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但當他親眼見到之後,還是很震驚!
“他們一貫如此!”老達黑臉道。
“啊……”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傳來。
“是玉英!”孟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推,掙脫達叔的手,拔腿就往裡面衝過去!
“站住!”
“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孟巖已經是出離憤怒了,這群該死的北衙校尉居然還敢攔他。
“大膽,擅闖北衙者死!”
“好,那就看誰先死!”孟巖怒道,鏘,繡春刀出竅,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朝擋著自己的錦衣衛的腦袋削去!
那攔住孟巖的校尉嚇的亡魂直冒,還沒見過這樣的兇人,敢在北衙拔刀,而且還是說動手就動手的!
“快躲開!”老達也嚇住了,孟巖太沖動了,急忙對那校尉呼喝一聲!
那校尉才反應過來,連忙閃身朝一邊躲去!
孟巖一刀從他的額前削過,一縷頭髮飄然落下,嚇的那名錦衣衛臉色煞白。
剛才那一下,自己一隻腳鬼門關回來。
“窩囊廢!”孟巖冷笑一聲,提著刀,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剛才那一刀他根本沒想過殺人,這是想將對方逼開而已!
那校尉驚魂不定,所有人都被孟巖那一刀給嚇住了,就連經驗豐富的老達也都沒看出來,孟巖是故意嚇人的。
太逼真了,那一刀真砍實了,那北衙校尉的一顆六陽魁首就分家了。
牛大力和老達都被嚇的不輕,這孟巖真的在北衙開了殺戒,怕是誰都保不住他。
幸好!
就在大家愣神之際,孟巖已經提著刀衝了進去。
“快,跟上!”老達已經顧不上僭越了,也跟著往裡面衝了進去,他怕孟巖再衝動,捅出更大的簍子來!
公堂之上,張苞被四名衙役死死的摁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往外冒著血水,不停的憤怒的咆哮!
而另外一邊地上,胡玉英趴在地上沒有任何聲息,身下一大灘血跡,嘴角也有血水滲出。
“包子!”孟巖衝了進來!
“大膽,何人衝擊公堂,拿下!”盧忠一見之下,大吃一驚,連忙呼喝手下拿人!
“盧忠,你濫用私刑,屈打成招,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民事糾紛,你居然用如此酷刑,誰誰給你的權力?”孟巖提刀指著堂中正坐的盧忠喝問一聲!
“當然,你不過是小小試百戶,竟敢擅闖公堂,還用刀指著本官,你想造反不成?”盧忠怒喝一聲。
“造反,我看造反的是你盧忠吧!”孟巖憤怒的道。
“混帳,按大明律,持刀闖入官衙者,行同謀反!”盧忠,“孟巖,本官勸你放下刀,束手就擒,或許還能留一個全屍!”
“是嗎,持刀闖入官衙的都是謀反,那你們這些人呢,不都也佩刀了?”孟巖手一指堂上的錦衣衛問道。
“本官跟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你是錦衣衛,我也是錦衣衛,只不過你比我官兒大而已!”孟巖將刀歸鞘。
“難道,錦衣衛在錦衣衛的地方佩刀也算造反?”
“你,你把刀拔出來了!”盧忠被孟巖一頂,氣的兩眼直瞪,真要這麼胡攪蠻纏,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