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朝廷內外非議!
“跟我來吧!”
侍衛值班休息的耳房內,陳公公將人都打發出去,獨自留下於欣一個人。
“現在可以說了吧,姑娘?”
“我叫於欣,兵部右侍郎于謙是我爹!”於欣知道,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對方!
陳公公臉色微微一變,他想到的能用的手段一下子沒有用武之地了。
三品大員之女,雖然無官無品,但身份在哪兒呢!
“咱家陳宮,見過於小姐!”
“陳公公客氣了,小女子其實並無醫治閣老的本事,但是,卻知道有人有這個本事,所以我是代他來揭皇榜的!”於欣平靜的解釋道。
“於小姐,你說的話咱家有些糊塗了,既然此人有如此高超的醫術,為何他自己不來揭皇榜?”
“因為他來不了!”
“來不了?”
“是的,他被關進了錦衣衛詔獄!”於欣道。
“他犯了什麼罪,為何關進了錦衣衛詔獄?”陳宮奇怪的問道。
“擅闖錦衣衛北衙,並且還打傷了數名錦衣衛校尉,其中還包括一名供奉教頭!”
“於小姐莫不是說的是南衙那位膽大妄為的錦衣衛試百戶孟巖吧?”陳宮笑了。
“正是!”
“於小姐可知這皇榜不是隨便揭的,就算你是替別人揭的,如果沒能做不到黃榜上的事情,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你可知道,那是要殺頭的?”陳宮冷冷的一笑,壓根兒就不相信於欣的話。
“這個小女子自然知道,如無把握,小女子豈敢代人揭皇榜?”於欣一點兒都不害怕!
“於小姐,咱家敬重你父親,但此事非同小可,你若執意如此,恐怕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陳宮道。
“多謝陳公公提醒,於欣記住了!”
“那於小姐先在這裡等候,咱家先去稟告一聲,至於會是個什麼結果,咱家也不知道!”陳宮道。
“有勞陳公公了!”於欣微微欠身道。
司禮監。
“這個於欣真的這麼說?”正在逗鳥兒王振接到陳宮的稟告,微微有些驚訝道。
“奴才聽的真真的,一字不差!”
“看來這個姓孟的小子還真是有點兒本事,他怎麼跟於廷益的女兒扯上關係了?”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按理說,這兩人是八竿子打不著,怎麼就湊到一塊兒呢?”
“小李子,傳話給曹吉祥,查一查!”
“是,翁主!”
“翁主,眼下怎麼辦,是不是稟告聖上?”
“就這點兒小事,還須驚動主子爺,虧你想得出來?”王振眼睛一瞪道。
“你去回話,告訴那於欣,就說孟巖只是一名錦衣衛,根本不會什麼醫術,讓她把皇榜送回,否則一旦問罪下來,就是他父親也保不住她!”王振吩咐道。
“是,翁主!”陳宮應道。
“於小姐,讓你久等了,把皇榜給我吧!”陳宮返回,對等待已久的於欣道。
於欣不疑有他,便將手中皇榜交予陳宮。
“好了,於小姐可以回去了!”陳宮道。
“回去?”
“對,回去,念你年紀小,不知朝廷禮數,這一次就不追究你胡亂揭皇榜的罪了。”
“不是,陳公公,於欣對你說的話,公公對皇上說了嗎?”
“皇上,於小姐,你以為皇上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嗎?”陳宮冷笑道,“翁主說了,那孟巖不過是一個錦衣衛,根本不會什麼醫術,他要是再讓你來揭皇榜,那就是欺君之罪,明白了嗎?”
“陳公公,於欣說的可都是實情,您能不能再去向翁主說一聲……”
“走了,走了,別耽誤咱家的工作了!”陳宮根本沒耐心聽於欣說下去,直接就趕人了!
“陳公公……”
“小姐,怎麼樣了?”老福看到於欣出來,忙迎了上去。
“他們根本不相信我的話!”於欣搖頭道。
“怎麼這樣,孟先生的醫術可是連溫太醫都稱讚不已的,他們憑什麼不相信?”老福也怒了。
“算了,事已至此,我們也盡力了,回去吧!”於欣道。
“於欣去揭皇榜,誰給她出的餿主意?”孟巖從老達嘴裡聽到這個訊息,氣的破口大罵!
“禮部尚書胡?醯 ?p> “他,胡老尚書腦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