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棲生氣地道:“郭厚朴,你以後少嘴裡胡沁,我們前帳揭開,以後這朋友,不再是了。”
“以後還處不一樣,”郭樸跟著馬跑幾步,在後面喊:“我說,我下午去刑部,行個方便。”虞臨棲不回話,只喝一聲:“駕!”打馬如飛般離去。郭樸在後面自言自語:“這盤根錯節的關係,真複雜。”
臨安在後面心疼他:“公子,你就是要去,得先回家換換衣服。你手上的傷要包,再淨個面吧。”
雅間裡發生什麼臨安不知道,可是虞公子是個“陰”人,這是臨安也知道的。受他提醒,郭樸一想也是,打馬往家裡去,本想在二門外換衣服。二妹是個亂跑的人,歡呼一聲:“父親回來了,”
喊過還不過來,轉身往二門裡去。郭樸只得進來,見鳳鸞和陪楊英夫人坐著。郭樸渾身酒氣還有,手上包著,鳳鸞大驚失色:“你,你怎麼了?”
楊英被抓走,鳳鸞今天才知道。心裡七上八下,擔心盧家,擔心虞家,擔心郭樸也被抓走,見他狼狽回來,鳳鸞馬上淚水盈盈:“樸哥,你吃的什麼苦?”
郭樸實在無心安慰妻子,對傷心欲絕的楊英夫人道:“我這就去看他,你別擔心,他沒有大事情,吃酒打架,過幾天就出來。”
這個時候,鳳鸞把郭樸手上包紮開啟,見是一條鞭痕皮開肉綻,鳳鸞又怕又疑,當著人不敢多問,讓人送來外用的藥,給郭樸敷上。
二妹在旁邊瞪大眼睛,難得嚴肅一回,小臉兒繃著問父親:“我打他去!”郭樸摸摸女兒的小腦袋:“有你這句話,父親不疼了。”
“那是很疼的是嗎?”念姐兒大幾歲,會問這句話。郭樸混賴到鳳鸞身上:“你母親不輕手輕腳,弄疼父親。”
鳳鸞白眼兒他,又心疼他。顧不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