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說。
昨天晚上手下柔細白膩的肌膚感覺浮出來,郭樸微紅了臉,今天晚上摸還是不摸。難怪男女情事這般好,嘗過滋味只是捨不得不碰。
心癢癢眼饞饞,今天晚上怎麼過?“樸哥,樸哥,”郭有銀喊他兩句,郭樸愣過神:“是,父親。”郭有銀生氣地道:“讓你不要起早,這起早就勞神,你讓家裡人省點兒心,就是你孝順。”
郭樸陪笑欠身:“兒子記住了。”
鳳鸞這一個早上不無得意,她也不覺得郭樸當官有多麼好,雖然享受到不少便利,可是家裡盡有,米糧陳倉,何必再去做官受人的氣,而且還要擔心郭樸再次受傷。
她嘴角掛著笑容,對於偶爾提到喜事這幾句話,沒有絲毫的不悅。此時的鳳鸞鬥敗汪氏,當然在她心裡是指鋪子上生意來往。當然她的心裡,也小小有得色,覺得郭樸疼愛自己不要汪氏,這也得意一下。
其樂融融之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丫頭來回:“劉媒婆來了,”除鳳鸞以外,所有人的臉都拉下來。
郭夫人和兒子交換一個眼色,這些人去年不來,今年樸哥初好,都來了。郭老爺子和郭有銀也是如是想。
劉媒婆穿著嶄新的大褂,見到郭老爺子等人都在,笑得滿臉開花來請安:“今天這是怎麼了,我的福氣好,都在呢。”
又來郭樸面前請安,眼裡有光一閃,其實是認真看郭樸面色:“大公子,您好起來,我的高香算沒燒,自您病倒了,我可是沒少燒高香。本來早要來看您,聽說親戚們擠破門,再要來,聽說老爺子為您好好休養,一天不許幾個人來看,我這藉著事兒,才得來見。”
郭樸只笑一笑:“有勞你想著。”見到鳳鸞一點兒不介意,郭樸以前犯的牛性還是出來,要是真心喜歡的人,怎麼會不在乎。
說白了,這叫心裡沒有自己。要是郭樸沒有病的這一出,又和鳳鸞成親數年,鳳鸞這樣賢惠,他估計就享受如甘怡。
現在知道鳳鸞不過為爭風,私下弄鋪子郭樸定性成爭風,別的事也成了爭風。見劉媒婆盤算著要說,郭樸手一指鳳鸞:“這事少夫人操辦,你來以後只找她說話。”
鳳鸞起身行個禮兒,笑得很恬然:“是。”劉媒婆一聽有主兒說話,更上前來殷勤:“我的少夫人,您是個最賢惠的人,這一家子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哪一個不知道您賢惠,這城裡裡外外……”
“就是邊邊角角也知道她賢惠,得了,你們少夫人房裡說去,”郭樸又想起一件事,對母親道:“鳳鸞辦事兒也沒個地方,人來人往到房中去,好是好了,只是我煩不能清靜。”
郭夫人知道他昨天晚上在鳳鸞房裡,是臨安昨天和郭有銀去收拾郭樸房間,回來郭有銀多問一句:“公子睡下?”長平回:“在少夫人房裡歇。”
“不是她煩不能清靜,是你煩不能清靜。”郭夫人一語點破,郭樸對母親只笑。郭夫人見這個樣子總是喜歡,兒子媳婦睡在一處,這孫子想當然呱呱落地早。
見蘭香等人有些伸頭,郭夫人命她:“喊孫管事來。”再對郭樸和鳳鸞道:“你們房中兩間空房,收拾出來,憑鳳鸞住哪一間,再用哪一間見人說話。樸哥,你才好不許離開我眼前,你要書房,收拾一間給你用。”
郭樸和鳳鸞趕快答應,孫管事的很快過來,郭夫人邊想邊交待他:“少夫人和公子住處中間的兩間空房,把東西收拾出來,細軟鳳鸞點點入冊,擺設你喜歡的留下,”
“全不要,”郭樸不願意見曹氏和汪氏用過的東西,至少汪氏和曹氏的嫁妝,他倒不說不見。鳳鸞抿著嘴兒笑,在長輩們看不到的時候,手指颳了刮面頰,羞了郭樸一下。郭樸對她呲呲牙,引鳳鸞一笑,再回母親:“房子全打通,下雨免得我費事。”
鳳鸞騰地紅了臉,下雨有長廊,不打通也不費事。郭夫人見他們眉來眼去只裝看不到,按郭樸說的告訴孫管事道:“馬上就八月,給他們換秋天的擺設。”
“祖父和父母親的先換才是。”鳳鸞插一句嘴,孫管事笑:“周氏少夫人說得很是,”郭老爺子皺眉,郭有銀皺眉,郭夫人道:“哪裡還有這個話,”郭樸添一句:“以後再不要讓我聽到周氏少夫人這話。”
怎麼聽,像汪氏和曹氏還在一樣。孫管事的喏喏稱是,劉媒婆已經聽得呆住。她又敬又佩對鳳鸞看去,覺得自己媒婆銀子給拿到,要多討好周氏少夫人才是。呸,怎麼又喊錯了!喊錯了,可就飛走銀子。
閒話過後,郭老爺子出去坐茶館聽書,叮囑郭樸好好休息:“好了帶你去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