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就跟穿衣自由似的,人家喜歡就行了,外人何必多加干涉?
何況要是一開始就是人的話,自己擼什麼!
想開後,雲鴻的心情很快就變得美美噠,於是決定趁日頭好時去見見黃女士。
出門前,他又問監護官要不要去,毫不意外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行叭。
雲鴻到時,黃女士已經在松柏院的會客室候著了,見他如約而至,明顯鬆了口氣,忙起身迎接。
“打擾您清修了吧?真是對不住。”
“修”嘛,確實是修了,就是這個“清”,實在不敢當,都快拆家破產了……
聯想到即將與自己告別的未來兩年份工資,雲鴻又是一陣心如刀絞。
兩人剛分主次落了座,黃女士就迫不及待表明立場:
“我絕對不是來求您給誰看病的,就單純想陪個不是,您心裡千萬別有不痛快。相逢即是緣,買賣不成仁義在,若您不嫌棄,咱們以後就權當朋友了,您看成嗎?”
這一番話急轉直下,著實把雲鴻閃得夠嗆。
他愣了下才道:“那你先生?”
黃女士很瀟灑地一擺手,“過兩天就該叫前夫了。”
雲鴻一口茶差點噴出去,“這麼快?!”
他被凍住的這十天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呀?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黃女士就覺得吧,杜成那傻逼可能就是吃塹長大的,至於“智”……拉馬桶裡了吧。
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衝動易怒、目光短淺、自以為是,每次都是她在收拾爛攤子。
身體上的疲憊可以忍受,唯獨精神上一次又一次重複而無意義的折磨,早就將當初的感情消磨殆盡,上次和雲鴻的不歡而散只是個導火索罷了。
忍不了了,不忍了。
雲鴻敬佩道:“當斷得斷,難得呀。”
黃女士眸光一閃,“您的意思是?”
雲鴻呵呵一笑,“早點分開,對彼此都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