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想著要往前衝。
衝出這一片林子後地勢更加的陡峭狹窄,前方竟忽然被湍急的河流擋住去路,那河流根本看不出深淺,水勢自右向左而來巨大的落差形成一個大型瀑布,轟隆隆的水聲不絕於耳。
我瞧著前面這河水不由得大嘆不妙。即使這河不深,可水流這麼急,稍有不慎便會順流落下瀑布。聽那下落的轟隆水聲和飛起的磅磅礴水霧,便可猜到瀑布的高度定是有些驚人,如果掉下去恐怕生死難測。
不用靜言的命令,那馬早已駭的不肯再前行半步。身後的白易也趕了上來大聲喊著話,可聲音多半都被水聲所蓋住。
“怎麼辦?”我轉回頭看著靜言。
靜言的眉頭緊皺著,臉上也現出猶豫的神色。
難道真是老天捉弄嗎?難道靜言果然不是真命天子嗎?
身後的追兵終於趕了上來,咬了咬嘴唇我回頭看過去。
高高飄揚的趙字帥旗下,離睿白衣白馬而立,一如平日的神清氣爽,淡定從容。
“皇上,離睿專程趕來請您移駕東陽。”離睿微笑著朗聲說著,語氣卻是不容否定的志在必得。
的確,他一直有這份氣勢。
靜言仍舊在馬上背對著他,順便又扳過我朝後看的頭。
我愕然的看著他。
“你要和他去東陽嗎?”靜言沉著臉問我。
我強自吞了吞口水:“現在我說要去東陽的話,你會不會殺了我?”
靜言點點頭。
“我當然不去。”我萬分肯定的說。
靜言冷哼了聲,手上用了力調轉了馬頭,終於直面趙離睿。
“移駕東陽?朕若不想又如何?”靜言高聲說著。
離睿並不急於答話,只是慢慢的策馬而來,靜言也並不閃躲。反倒是白易見狀抽出了寶劍卻又被靜言所制止。只得騎著馬在一旁咬牙切齒的守著。
“白統領,你的劍不應對著我。”離睿對白易笑說。
“哼,趙離睿,今日被你逼到此地白某無話好說,唯死而已!”白易並不示弱。
“皇上,移駕東陽未必不是此時最好的選擇,當然,也是唯一的選擇。”離睿不再理睬白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