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這會兒還有心說笑。”玲瓏在一旁紅了眼睛。
“不笑如何,難道抱頭痛哭不成?”我吐了吐舌頭。
“雲衣說得對,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鳳儀淡然的說著。
“可是……”玲瓏有些猶豫。
“雲衣,別擔心,儀萱貴妃那邊應該沒太大的問題。”鳳儀安慰著我。
“姐姐,她的胎兒穩定了沒有?”
“這兩天太醫院的太醫一直在那邊候著,說是不大敢動,還是有些不穩。”鳳儀據實回答。
我嘆了口氣。
“二小姐,要不然,要不然您就認個錯,說不是故意的。”玲瓏猶豫著說。
“那怎麼行!玲瓏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姐姐提高了聲音,皺起了眉頭:“要雲衣受這委屈是絕對不行的。”
“可是皇上不也說……”
“那也不行!”姐姐斷然拒絕:“這事情沒那麼簡單,雲衣若認了錯,就說明她是有預謀接近儀萱貴妃,這樣一來,宮裡不知上上下下多少人會跟著倒黴,包括哥哥。”
我點點頭:“沒錯,寧可兒要的就是拉蕭府下水。”
“想不到她是這樣的人。”姐姐嘆了口氣,握著我的手也愈發緊了些。
“姐姐,你還記不記得爹教過,後宮和,重在禮讓。”
“記得,不會忘記,可我也記得你的話,若是有人想獨寵後宮,我又該如何。”姐姐苦笑著。
我不語,這個問題我問過自己,也替姐姐設想過,可我真的是沒有答案,要我教姐姐殺人?不會,也不敢。要我親手殺?更是難上加難。反觀姐姐,比從前在蕭府的時候果然多了一份決然,看來後宮還真是個磨練性子的地方。寧可兒這次陷害我,卻不知道我離開的這半年是否也對付過姐姐了。
“雲衣,你讓哥哥查太醫那方面,哥哥讓我告訴你,沒有任何破綻。”鳳儀湊在我耳邊輕聲說著。
“姐姐,寧可兒真的胎氣不穩嗎?”我還是有些懷疑。
“嗯,王太醫你也熟悉,爹的老朋友了,他為人耿直清正,應該是不會被收買的,據他的判斷,寧可兒的確是動了胎氣。”
“王太醫是否能判斷這胎氣動的時辰?”
“這倒難了,應該是不能。怎麼,你懷疑?”
“我就是懷疑,我就是不相信她坐在那裡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