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向來是嘴硬心軟。”鄧布利多感到自己的牙齒有點發酸,當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
“當年的小恩怨……”珀西一字一詞的低聲重複。感覺上不是什麼小恩怨呢?他知道斯內普和布萊克在學生時代關係不好,但是連身為校長的鄧布利多都知道。他可不信鄧布利多時時刻刻注意調節這學生們的糾紛,當年,斯內普和布萊克也只是普通的學生吧,有什麼值得日理萬機的校長關注的。
布萊克被鄧布利多的話刺激到了什麼。“嗨,那些事和萊姆斯可沒什麼關係。”
這時候,校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的正是話題中的人物。
斯內普扔下一張報紙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低吼道:“佩迪魯越獄了!”
布萊克第一個從椅子上跳起來:“該死的魔法部,我早就提醒過那些奧羅,佩迪魯也是阿尼瑪格斯,那些把戲它也會用!”
斯內普回過頭嘲弄道:“顯然,布萊克教授的前車之鑑不受任何巫師的歡迎。”
“鼻涕精,你要決鬥嗎?”布萊克抽出魔杖。
“奉陪。”斯內普毫不示弱。“要叫上你的狼人朋友做幫手嗎?以眾敵寡可是你們的傳統!”
“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讓你痛哭流涕了。”
“是嗎?原來阿茲卡班攝魂怪的作用不是吸食快樂而是吐出自負。”
珀西目瞪口呆。
這是兩位教授嗎?這是兩個幼稚園大班的孩子吧!
這是珀西第一次看到正常的布萊克和斯內普對上,他突然覺得自己糾結打算告發盧平的決定像是另一個時空的事。
鄧布利多嘆氣。
“我們有大麻煩了……”
鄧布利多把目光轉向斯內普,然後又轉向珀西。“我們”顯然也包括他倆在內。
斯內普和珀西同時一凜。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同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關係恐怕不再是一個秘密。
布萊克和盧平看了報道,也同樣滿面沉重。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今天也不是四月一日。逃獄的除了佩迪魯,還有萊斯特蘭奇夫婦,卡斯特羅兄妹,多洛霍夫,諾特等一大批臭名昭著的食死徒。他們之中的每一個都揹著不止一條人命,統統都是極端的血統論者,黑魔王的死忠。可以預見,英國將要迎來怎樣的暴風雨。
“呵呵,輕鬆點,孩子們。”鄧布利多看到所有人都陰沉著臉,突然笑呵呵的說:“也不全是壞事不是嗎?至少,會有兩件好事。”
大家都看向鄧布利多。
“首先,不討人喜歡的魔法部長大概要下臺了。”鄧布利多眨眨眼,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除了斯內普,剩下的人都很給面子的呵呵笑兩聲,忽略掉勉強的話,場面還是挺和諧的。
“那第二件好事呢?”盧平配合的問。
“唔……”鄧布利多看向斯內普和珀西:“珀西韋斯萊可以改姓了,小奧馬也不用一直藏在地窖裡了。”
布萊克和盧平一頭霧水,斯內普看不出有什麼想法。珀西略帶尷尬。
“呃……我仍然不贊成狼人做霍格沃茲的教授。”珀西硬著頭皮說。無論如何他都覺得把全校師生的安全寄託在狼毒藥劑上不夠明智,哪怕是斯內普出品的。
布萊克對他怒目而視。珀西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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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不著痕跡的擋在珀西身前。
“好的,孩子,你的意見我會考慮。”鄧布利多疲憊的說,他的眼睛裡有誠懇。
“……謝謝,校長。”珀西心底湧起些微愧疚,但是他並不後悔加上那麼一句話。誠然,比起盧平的問題,食死徒大規模越獄要重要一千倍一萬倍。但是鄧布利多是霍格沃茲的校長,四個學院上千名學生的安全是他的責任。而食死徒,是魔法部應該負責的,是魔法部長的責任,不是霍格沃茲校長的責任。
魔法部長果然毫無懸念的下臺了。但是新上任的魔法部長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名望,巫師們彷彿更多的把希望寄託在鄧布利多身上。預言家日報第二天的頭條是“黑魔王是否歸來?”
這個話題在霍格沃茲裡同樣被討論得十分熱烈。十年前的大戰再次被翻了出來,預言家日報除了越獄事件的第一二天,後面的內容找不到一點兒和黑魔王食死徒掛鉤的詞語,珀西感嘆巫師們也懂得和諧之餘,對各種小報如火如荼的報道討論貢獻了不少加隆和時間,上面食死徒的殘忍好殺被描述得如同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