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個小時的佇列訓練,射擊,近距離搏鬥......”
“哎!我說老陳,你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怎麼也要讓戰士們先有個適應階段吶?你搞得這麼突然,是不是!”
“沒什麼是不是的!戰爭可不會讓你有個適應階段。要是不想在戰場上被人打死,那就從現在開始好好訓練吧!”
“可是你也不能讓他們天天晚上睡在叢林裡啊?你當他們都是禽獸呀?”
“這沒辦法!”老陳搖搖頭,“人家越南人可是從小就長在叢林裡,這一點我們誰也不如他們。可是戰爭卻不會因為你不會叢林戰就偏向你吧?那怎麼辦?還得從我們自身抓成績。反正我覺得這麼做對他們儘快適應叢林戰有好處。”
“這......”
“老陳說得有道理,”沈自強語重心長地說道,“只有比對手更加刻苦,才有可能超越對手。”
“這麼說,連長你同意啦?”
“我沒意見。人只有遭不完的罪,沒聽說過誰有吃不了的苦,這件事就按老陳的意思辦。”
“......”李明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他仔細琢磨了一下老陳的計劃書,心中暗道,“這種訓練方法,他到底是怎麼琢磨的?”
“老趙,上面來命令了!”左雲濤走進趙軍長的辦公室,直接就把命令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去北京學習三個月?”趙軍長看著命令,眉頭擰成了“疙瘩”。
“是啊!不但有你,就連我和老周也在名單之內。”左雲濤嘆了口氣。
“咱們都走了,那部隊的事情由誰負責?總不會就這麼放羊吧?”趙軍長把命令在桌子上一摔,“除了文革,我還沒聽說一下子就把軍政首長都調去學習的。”想了想,他突然問道,“老首長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
“老首長怎麼說?”
“他什麼也沒說。”
“怎麼會這樣?那我們都走了,部隊由誰來帶?”
“老羅!”
“什麼?師長主抓軍內事務?這是哪家的規矩?”
“老羅已經被任命為我們軍的副軍長了,由他主抓軍隊,那不是很合情合理嗎?”左雲濤苦笑了一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行,我去問問老首長!”趙軍長抓起電話就要撥號,不料,左雲濤死死按住了電話。
“老左!你要幹什麼?”
“這電話你不能打!”
“為什麼?”
“你打了也沒用!”左雲濤指了指命令說道,“這是上面直接下達的命令,他說了也不算。”
“命令怎麼會這麼巧?你覺得這裡面正常麼?”趙軍長問道,“會不會和某些事情有關?”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僅僅是我們一個軍,就連其他的部隊也收到了這種命令。”左政委嘆口氣,“上面給了名額,具體派誰去那是軍區政治部決定的,我們只能服從命令!”
“看來咱們是不去不行了!”趙軍長深有感觸地說道,“咱們就等著和老羅交接工作吧!”
三天之後,趙軍長和左政委離開了Y軍,登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兩天後,羅副軍長親自接手了劉衛國的案子。一個月之後,對劉衛國的處理意見下達到了他本人的手中。劉衛國在接到“轉業處理”的命令之後,於第二日脫下了軍裝走出了監獄......
走出監獄的一瞬間,他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向關押了他將近三個月的監獄輕輕說了一句:“別了!司徒雷登。”
趙軍長走後的第三個月,越南方面突然加緊了對我方陣地的騷擾。除了不間斷地派出狙擊手之外,還在我中國國境一側大舉佈雷,使得我軍正常的巡邏已經無法順利進行。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週後,作為Y軍的代理軍長,為了減輕傷亡,羅玉浦果斷下令將防線後撤十公里。使得法門山及其周邊的大片國土變成了我軍與越軍的緩衝地帶。越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藉著這個機會,趁機攻佔了法門山的主峰陣地。現在,越南人的火炮已經可以直接打到距法門山8公里遠的嵐溪鄉政府,以及它樓上的五星紅旗。
“媽的!這仗打得真他媽憋氣!”吳晨東狠狠地摔了電話聽筒,掐著腰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越南人把尿都撒在咱們頭上了!”
“你看看,你急什麼啊?指揮員要是沉不住氣,還怎麼指揮部隊?”高樹青說道。
“丁寶國回來沒有?他去前線都去了多久?怎麼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吳晨東喊道,“趕緊給他掛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