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浮現去年的今日,那個春節,每天都是春日豔陽,那座漂亮的小房子周圍都是盛開的豔豔的紅色小花,明媚春光,似水流年,不似這般雨雪霏霏。
許久,忽然醒悟,自己還有一個大秘密沒有告訴葉嘉——自己曾經反覆想過,一見他,立刻就要告訴他這個秘密。她趕緊撥打他的電話,這次,輪到那端傳來中國移動熟悉而討厭
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估計,葉嘉已經登機了!
這一刻,滿腔的怨憤忽然轉到了中國移動。從他們高昂的月租費到種種簡訊陷阱再到各種霸王條款,一瞬間,心裡把移動咒罵得彷彿他是導致自己和葉嘉分手的罪魁禍首。
心裡無聲咒罵了好一會兒,才啞然神傷,原來,每個人都是喜歡遷怒於別人的麼?
簡單的一番梳洗,有人按門鈴,開門,李歡進來,神采奕奕的,再無倦怠之色:“馮豐,該吃晚飯了。”他說了幾句,才發現她眼睛紅紅的,奇道:“馮豐,你變兔子了?眼珠子
都是紅的。”
“你眼珠子才是紅的呢,李歡,你精神到好得很。”
“難道你覺得我應該垂頭喪氣?”
“要是我,一想起自己家裡關著那麼些魔頭,精神怎麼也好不起來的。”
這人就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歡想起這事就頭疼,乾脆不理不睬:“走走走,先吃飯再說。”
兩人在飯廳裡坐下,點了幾個以前沒吃過的菜品,李歡要紅酒,馮豐瞪他一眼:“還喝什麼酒?快吃了回去吧,你那幾個魔頭餓急了,當心把牆壁給你啃來吃了。”
這也不是什麼危言聳聽,李歡也只好學她那樣大口吃飯,大塊吃肉,三下五除二地吃了晚飯就準備往家趕。
他招手買單,馮豐攔住他:“讓我請你一次。”
他愣了一下,又笑起來:“你要請我?也罷,第一次呢。”
“嘿,第一次?你來現代的時候,那麼長時間,我那天沒有請你?”
他無法反駁,雖然天天都吃泡麵,饅頭稀飯,倒真是她“請”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忽然想起家裡那幾個被關押著大便小便都在同一間屋子裡的暴君,不勝噓唏,看來,馮豐對自
己,真是相當不錯了。
馮豐見他走,還是有點擔心:“李歡,他們都很狡猾,你要小心點。”
“我自然有辦法。”
“要不,你每天給他們送點吃的,放風一下就出來吧,和他們呆一起太不安全了。”
那樣一群人,現在還有什麼可怕的呢?何況自己還掌控著“遙控器”。可是,他聽她囉囉嗦嗦的吩咐,心裡卻覺得特別踏實,笑道,“我先關他們半個月,讓他們看著歷史書籍,
先明白究竟這是個什麼年代了,不然,貿然放出來只怕也是危害,他們不害死別人,別人也得打死他們……”
馮豐想起他的改造史,那些人,本質上就和李歡天差地遠,只怕,一個個是朽木不可雕也。
兩人笑聲商量著,正要走出餐廳,只見兩個女人從門外進來,使者態度極為恭敬地拉門迎請,彷彿什麼貴賓,兩個女人,年輕的,豔光四射,通體婀娜,年過半百的,精神健旺,
舉手投足之間,十分氣派。
李歡一見這兩個女人,才真是頭都大了,卻不得不立刻鎮定自若地開口:“陳姐芬妮,你們好,真巧啊。”
“是啊,太巧了,李歡,小豐,新年快樂!”芬妮十分熱情,更意外於怎麼會在酒店裡看到這兩個人。
“李歡,你最近精神不錯!”陳姐十分權威地看著他,也聽聞他去年經歷的一系列變故,從上億身家到捐獻鉅款。這個男人是個傳奇,更為奇特的是,這個男人怎麼還會隨時保持
如此良好的狀態?
“恩,還行。”
陳姐看向他身邊那個女人,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身邊出現一個女人:“這位是?”
芬妮正微笑著要和馮豐說話,李歡先開口:“我的朋友,馮豐。”
陳姐點點頭,馮豐也點點頭。
芬妮十分熱情:“小豐,好久不見了。”
“是啊。”
馮豐再看看陳姐,又不經意地看向李歡,見李歡還是一副老奸巨猾沉得住氣的樣子,心裡蠻想大笑,卻強行忍住,心想李歡這幾天真是衰到家了,居然還能在這裡碰到想對他的的
現代身子“開苞”的富姐。
眾人閒聊幾句,李歡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