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仗著力氣大,可是,符生的力氣比他大了不知多少,也落得如此結局,而慕容熙更是胸前根根肋骨突起,其中一根被打得凹下去,如蚯蚓一般醜陋的
傷痕,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劉昱和高緯又噁心又害怕,退在一邊,又上前幾步細看,在一邊嚎哭的劉子業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馮豐又好氣又好笑,這些惡行,他們以前乾的也不少,現在知道對其他人的惡行感到憤怒,也算是一點進步吧。
“姐姐,山西黑煤窯是什麼暴君?這麼兇殘?沒人管他們嗎?”
千百年來,人對同類的折磨和摧殘才最是令人髮指。馮豐嘆息一聲,簡直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們,山西黑煤窯的危害,跟暴君的罪惡完全可以媲美,而危害的人數之多,只怕還是在
那些大殺家族功臣的暴君之上。
李歡沉聲道:“得帶他們先去治療一下。”
馮豐點點頭,看幾個少年目瞪口呆的,吩咐道:“高緯和劉昱跟我去醫院,蕭昭業、蕭寶卷,你們兩個看守店鋪。。。。。。”
劉子業看著她,她冷冷道:“你要走就走,不走的話就留下幹活,不過你這一年的工錢一分也沒有了,全部要賠償給那個小姑娘。。。。。。”
劉子業大不甘心,飛快的看了一眼李歡,又不敢反抗。
他看著馮豐、李歡等人帶著符生他們幾個走了,才重重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媽的,真不想呆在這裡了,老子怎麼這麼倒黴?李歡這個惡棍,老子遲早會要他好看。。。。。。”
蕭昭業幸災樂禍的:“你省省吧,馮豐和李歡雖然可惡,但還供我們吃喝,也從不打我們,你看看符生他們,逃跑的時候多意氣風發?現在被打成傻子拖回來,你是不是也想被賣
到山西黑煤窯?”
這幾個是大步的同伴越落難越好,劉子業見沒人會同情自己,狠狠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蕭寶卷揚起手:“快去幹活,你還敢偷懶?”
劉子業不是他的對手,又有種落水狗的感覺,悻悻的去幹活,蕭寶卷轉身就坐下開始打一個新買的手板遊戲。。。。。。
從醫院裡出來,馮豐簡直已經奔波的腰痠背痛了。
上了車,她靠坐著,閉上眼睛,揉揉額頭:“李歡,你說我咋就這麼倒黴呢?一接一個的瘟神,劉子業那裡的事情還沒擺平,現在又是符生他們。。。。。。哎,按照他們的惡貫滿盈,
被賣到山西黑煤窯折磨一頓,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