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熱鬧得很。我們兩人的手牽在一起,一前一後搖晃著。一開始是她這樣用力,慢慢也分不清我們兩個是誰在發力了。總之,感覺到很自然,就那樣擺來擺去。(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王燕真的是很開心。)

慢慢我們又一次遠離了人群。世界變得清涼起來。路燈下,我們的影子在路面上並排而行。

我摸了摸口袋裡給她買的那件禮物,說:王燕。我給你買了一件禮物。

王燕笑著說:是嗎?快拿出來!

我把那東東掏了出來,放在掌心裡,遞到她面前。

那是一件袖珍的陶製工藝品。上面沒有釉彩,古色古香,充滿了久遠漢朝的意味。

好漂亮呀。王燕從我的手裡拿過那個東東,看著,問:這是一個人在彈琴,是嗎?

嗯。你還記得我那天在古琴路給你講的那個故事嗎?

記得。哦!這就是那故事裡的男主人公?

我說:對。那個故事叫做文君夜奔,故事裡的男主人公叫司馬相如,這個東東就叫做相如撫琴。我專門在古琴路上買的。

那女主角呢?

女主角叫卓文君,還有一個叫文君賣酒的小陶俑,和這個剛好是一對。不過我沒買。

王燕忽然叫了起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把他們兩個分開呢?

緩緩地說:因為……我望著她,因為我想你在我生日那天,把她買來送給我!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屋裡靜悄悄的,室友好像還沒有回來。

王燕對我送給她的那個相如撫琴的小東東愛不釋手,進了屋還在不停地把玩。

我說:燕子。這個禮物怎麼樣?

很好。只是……

只是什麼?

如果能夠是個真人給我彈琴就更好了。王燕說著瞟了我一眼。(我靠!這可正中了我的下懷。)

呵呵。我笑著說:我還有一件生日禮物要送給你。

是嗎?

嗯。我望著她,輕聲說:我給你寫了一首歌,我現在彈給你聽,你願意聽嗎?

當然願意了。王燕的話幾乎是衝口說了出來。

我們進了臥室,王燕在床邊坐下了。我則將牆上掛著的那把吉他摘了下來,然後將揹帶背好,站在王燕的面前。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是校樂隊的吉他手,經常會當著很多人的面演出,就算對著千兒八百人,也沒有怯場的表現。可不知怎麼,今天對著王燕一人,我的心卻咚咚山響。聽人說愛情就是那種心動的感覺,可,可我這心也動得太厲害了吧。

我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左手按好和絃,右手撫弦,先來了一下琵音。然後抬頭望了一眼王燕。王燕盈盈的目光正不錯神地盯著我。我的心裡泛起了一種羞澀的感覺(卡!我還會害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首歌可以說是我生平寫的第一首歌,也可以說是我最近剛為王燕所寫的歌。主歌部分的旋律是我剛進大學那陣寫的。那個時候學校裡的電臺每天不厭其煩地放著鄭鈞的那首《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每天聽著那歌,於是自己也寫出了一段充滿西南少數民族韻味的旋律。但那只是一段曲子,並沒能成歌。而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給王燕過生日的事情。心想:如果真能像司馬相如對卓文君那樣,也給王燕寫首歌,那麼她是絕對抵擋不了的。

我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寫過的那段旋律,於是,又在那段旋律上發展起了另一段旋律,從而寫出了一首二段體的歌。這歌很有校園民謠的感覺,卻又滿是民族風味的曲調。而我之所以會在QQ上連續向彝族GG學了兩天的彝族話,是為了用彝族話寫一首歌詞出來。

我這詞雖然寫好了,但是卻很不滿意。因為我在網上所能找到的所謂西昌的彝族人,都是那些漢化很深的彝族人,他們會說的彝族話都比較少。

無可奈何,我只得采用拼湊的方式寫出了歌詞,那感覺就像是用英語把不三不四翻譯成“nothreenofour”一樣。不過,王燕也只是一個漢化的彝族MM,她未必能懂得多少彝族話。再說了,只要裡面那幾句關鍵的歌詞她能聽懂就行了。

瓦節瓦莽木,瓦節瓦日奔

阿木西木法瓦節瓦子木看木

瓦節瓦日苯,瓦節瓦不粉

阿木西木法瓦節瓦可林點

阿咪子,安裡阿米子

安裡阿木熱次馬紮

阿咪子,安裡阿米子

安裡裡很幾很阿咪子

阿里格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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